,怎么能做旗舰?”旗舰怎样看都是坐镇大军后方的母舰更合适。哪有指挥官在队伍最前面当靶子的道理?
“它的外壳在不开防护罩时能挡住母舰主炮的全力一击。”
“敌人的第二炮呢?它能挡得住吗?”
“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公瑾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上扬,即使没有勾起嘴角也让人感到他在笑,“记得你哥哥最崇拜的人,霸王项籍吗?”
“哥哥就喜欢悲剧英雄。”仲谋撇嘴。
“那位项籍也是驾着一艘主力舰,像宇宙里的长枪般所向无敌。”
“我记得,最后项羽战败,驾着那艘船在星河旁自爆。”仲谋望着他,说,“我不想看到哥哥被敌军炸成碎片。”
公瑾显然没有为他的反对所动摇,他凝视战舰的目光幽深,“我不会让它发生。我会带着母舰在后面保护他,”
***
解毒剂快吃完时公瑾给了他第二瓶,新瓶子上印的名字已经是孙仲谋。仲谋来巴丘已有二十几天,仍然不习惯解毒剂令人作呕的味道,每次吃完都少不了一番折腾。他将新药瓶和旧的并排放一起,把姓名标签上的孙仲谋周公瑾排成一排,然后满意的躺到床上看。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去公瑾的办公室帮忙,地板上停着口木箱。
“是给你的。”仿佛接收到他的疑问,公瑾说。
“是什么?”仲谋弯腰去读木箱上的封条。
“看你整天盯着我桌上的模型发呆,给你运来一个军用的,这个更大更仿真。”公瑾头也没抬,示意他自己拆。
“你是嫌我太无聊?”仲谋冷冷地问,为他这种打发孩子的态度懊恼。如果给他模型的是父亲或哥哥,他一定会抱着他们狠狠亲上一口。为什么生气,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对你有好处。”公瑾终于抬起头,脸色很平静。
记忆里,公瑾从来没有发过火,或许他只是不在人前发火,他总是镇定而宽容的。哥哥说那是因为公瑾善于控制怒火,这样的人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他不知道公瑾在最困难的时候会想什么,也不知道在那样的时刻他会不会给他一个笑容。然而那一天很快就来了。
***
深夜的钟声响到第二声时,仲谋终于赶到位于柴桑的总督府邸。床上的人早已奄奄一息,仲谋扑到他的床前,“哥哥,我回来了,从巴丘回来了。”
“仲谋……”躺在床上的人艰难地睁开眼,发出微弱的声音,“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在这里。”他凑到大哥面前,让大哥的手摸过自己的头发,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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