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离开舒城后公瑾就没怎么开口,坐在他对面合眼休息。仲谋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背上,穿梭机上温度很低,公瑾的体温有点偏低。
他拉不下面子道歉,半天挤出句,“我们现在回柴桑。”
“嗯。”
一路无话。直到能看到柴桑巨大的跃迁门出现在视线里,公瑾突然开口,“仲谋,你不是想做我的主人?我答应你。”
“你骗我的。”仲谋的眼前猛地模糊了。
公瑾摇着头说,“我不骗你。”
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你究竟在想什么?”仲谋倾身抓住他的肩膀,“为什么?”
“我不想让你有遗憾。”公瑾凝视着他,眼睛里带着某些坚决的东西。
仲谋极力压抑翻腾的情绪,他将头贴到公瑾的颈旁,耳朵贴着他的头发,“你在骗我,或者我在做梦。”
“对,是梦。”他听到公瑾的笑声,低低哑哑的,听不出喜悦或是哀愁。
“公瑾,我能给你什么?”仲谋喃喃地说,“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公瑾摸摸他柔软的头发,笑着说,“让我看你满头白发的样子。”
穿梭机通过跃迁门,仲谋看着面前的柴桑,突然觉得难过。
他从不相信漂浮不定的感情,他相信只有牢牢握在手里的东西才能永恒不变。现在他将得到。
仲谋打开留言机又合上,直到穿梭机停到港口才再次打开,“幼平,替我把张仲景医生请到总督府,今天以内。另外为我找两个机械师,要全江东最好的。”
22
他站在指挥部的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广场,阳光落到他身上,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
一个人走过来,随意将手搭到他肩膀上,“有什么好看的?这么专心。”
广场上人不多,有两个年轻军官正在交谈,一个滔滔不绝,另一个几乎没开口,仅仅安静地倾听。
他侧过身,回头面对着来人,“仲谋很少笑,不像你。”
来人向外望了望,颇有些了然,“小屁孩一个,从小就这样。”
他沉默了半晌,“因为他的眼睛?”
“蓝眼是很少见,从曾祖父那遗传的,他自己不喜欢。小时候他为这个吃了不少苦。”
他将视线重新投向外面,没有了笑意。
两年之后,转眼又是两年。机器最大的好处就是所有的记忆都是永久的,想回忆的时候总能拿出来回味。
***
仲谋在手术室外等待。他习惯于等待,在他看来,等待也是忍耐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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