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熟睡的人,狠狠地啃咬他柔嫩的嘴唇。
“开,开灯。”那人被他吻得透不过气,使劲挣扎。
“我一直想你。”他钳住他的双手,把它们压到他头顶,将火热得快燃烧起来的身体挤到他两腿之间。
“别,别这样。”被他压着的人怎么也挣扎不出他的手掌。
“我想要你。”他喘着气,放松钳制他的力道,不停吻他的耳朵。
“不,求您别这样,”那人啜泣起来,“不要这样,您今天好可怕。”
仲谋放开他,默不作声地坐到床沿,让自己冷静下来,“桌上的盒子里有颗月光石,你会喜欢。”
他打开灯,披上外套。床上的青年呐呐地问:“您要去哪里?”
仲谋沉默了一阵,“太阳广场。”
28
当仲谋到达太阳广场的时候,空荡荡的广场上只有几个围着光柱祈祷的人。和他想的一样,公瑾没有来。想到公瑾,他连哭都没有眼泪。仲谋有时觉得自己就像公瑾家那只孤单的团子,巴巴地等着他的一点关爱,随便招招手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说来可笑,他甚至才是那个‘主人’。
他已经很久没来过太阳广场,也很久没想起父亲和兄长了。大瘟疫之后这里变成了一个充满痛苦的地方。人们说星系移民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只有母星才适合人类居住,唯一未受瘟疫波及的南郡则被奉为神明。
仲谋在长条凳上坐了一会就准备回去,这时通讯器响了,他打开投影屏,看到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伯言,“伯言?有事吗?”
“您让我紧急会议一结束就来向您报告。”伯言一本正经地提醒他。
“哦,我只想问问你们在鄱阳的情况。”仲谋不着痕迹地说,“义封说你们在那边很辛苦。”
“那些都是应该的。”
“你们中将呢?”仲谋小心地问,“听说他越来越严厉了,特别是对你。最困难的任务都交给你,还不让你休息。”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伯言的声音颤抖,似乎有点激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中将对我的期望。”
“我明白。”仲谋按着额际安抚他,“我也不相信他会变。”
“可是他真的变了。”伯言摇了摇头,显得无奈,“好像就是从那个包裹开始的。”
仲谋警觉地问,“什么包裹?”
“刚去鄱阳那会,有人送过来一个损坏严重的包裹,像被碾压切割过。包裹里面有好几层封死的钢壳,最后是用光锯锯开的。里面只有一张照片。”伯言回忆道,“但是中将看到照片的时候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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