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含含糊糊地叫他,然而神智已经如同黑暗里那团快要熄灭的炭火,伸手抓着他的衣服,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推他还是往面前拉。
衣服被解开,而他的吻越来越深入,我几乎是本能地去回应他,却又觉得不够。
一瞬间希望我们已经进行到最后,一瞬间却又希望就这样慢慢地,亲吻,纠缠,享受这甜蜜的折磨,不会中断,也不要被打断……
“啊~”,经历情…事的声音变得格外沙哑,我几乎不能确定那真的是我的声音。照理说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男人并不会像女人一样,本能地用声音来表示愉悦,然而此时,真的是情难自禁?
然而还没等我仔细琢磨,突然听到胖子的鼾声停了。
几乎是瞬间我的背后炸起了一片冷汗,心说不是吧,死胖子这时候要醒了?
然而几秒钟后,熟悉的频率又开始想起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闷油瓶往后撤了一点,随即起身,钻出睡袋披上件衣服走了出去。
我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也赶紧钻出去披上衣服跟在他身后。
来到屋外,还飘着雪,被冷风一吹,我的理智又回来了三分。
低头看了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随手整了整,突然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开始怀疑。
难道说我不是一个人?
可惜刚才没有继续下去,我不敢肯定,也不敢妄自下任何结论。心里有跃跃欲试的感觉,更多的却是隐隐的失落,我突然想起幼时在河里捉到一条大鱼,可惜它太滑,生生又从我手里溜走了。
原来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得不到,而是费劲辛苦,还是只差那么一点。
然而还没等我轻轻叹口气感慨一下,突然就被闷油瓶一转身按在身后的树干上,随之而来的是比刚才更加狂乱的,吻。
思绪突然回到最初试训的时候,狼狈地倒在雨中那次,他的眼神,浓重得就像此时的黑夜,在满世界的皑皑白雪中,深沉得那么彻底。
“小哥……”,想起那场雨,砸在身上的感觉……感觉胸口就快要裂开,有什么东西骚动着,隐藏不了,再也无法忍耐。
“能忍耐吗?”,他问我。
“……嗯”,我有些尴尬得不敢直视他,低下头,却突然看到我衣服口袋,想起来里面似乎有一只冻疮膏,是之前小花看我耳朵上长了两个小冻疮,把私藏的膏药分了我一小支,“用这个……”
他接过那支冻疮膏,不知道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