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检查早上已经完成了,你去吧。”护士小姐善意的对江直树笑了笑,因为江直树常常过来,所以她对江直树也比较熟悉了,似乎是跟那个病人关系很好的朋友呢。
江直树走到那间病房门外,停下脚步,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病房里的场景。
一片刺眼的白色中,病床上躺着的人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江直树缓缓的抬起手拧住门柄按下,推开了门急走几步,站在病床边低下头贴着病床上人的脸,确定对方依然有在呼吸,在重重的松了口气。
“阿金……”
江直树没有急着挪开,把脸贴在病床上人的脸上,感觉着对方温度不高的体温,眼睛越来越酸,忍不住闭了起来,声音干涩的说:“你还好吗……”
理所当然的得不到回应,江直树站直了身体,转身去关上了房门,然后把怀里的百合花插到空着的花瓶里,最后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把病床上的人被子里的手拿了出来,握在手里,江直树努力的笑了笑,说:“明天我要去参加台大的甄试了,我报名了医学院,以后在台北上学,可以有更多时间来看你了。”
以前江直树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有话这么多的时候,就算没有任何回应也能自己不停的说下去。
不知不觉,江直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完了,感觉到嘴里干渴的感觉,江直树才停住了口,然后就静静的坐着看着病床上人的脸。
一下午的时间过去,期间只有护士小姐来换过一次吊瓶。
六点了,江直树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起身离开,“明天再来看你。”
又坐上公交车回到家里,妈妈已经做好了饭,正等着自己回来,江直树去洗手间洗了下手,还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才表情自然的到餐桌边坐下。
“直树,你又去看阿金了?”江妈妈关切的看着江直树,“阿金有没有好一点?”
“嗯,看着比上次有脸色好一点了。”江直树扯出一个笑脸,然后低头扒饭。
江妈妈和江爸爸对视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
感觉到餐桌上气氛突然冷凝下来,袁湘琴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直树,明天不是要去参加台大的甄试吗?有没有信心啊?”
江裕树嫌弃的瞪了袁湘琴一眼,“我哥哥当然没有问题啦,不像有些人,连毕业考都不及格不能上大学。”
袁湘琴的脸垮了下来。
江妈妈瞪了江裕树一眼,“裕树,怎么跟湘琴姐姐说话的,快道歉。”
“不用啦,裕树也不是故意的。”袁湘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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