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一颗的解。纽扣很大,加上呢子风衣厚实的质地,这让新一解纽扣的动作并不那么利索。
Gin只是双手撑着床沿,饶有兴致的看着低头解纽扣的少年。
脱去沉重的风衣外套,里面贴身的灰色套头高领毛衣露了出来。
新一略一犹豫,说:“把手抬起来。”
Gin十分配合的抬起了手臂。
捏着毛衣下摆,看着男人举着手臂的样子,新一忽然有些想笑。终是在一拉一提,将男人的头反套在毛衣里的时候,嘴唇划出了一抹笑意。
毛衣脱去,新一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
男人的上半身已经光/裸,左肩一处垫着厚实的纱布,简单用胶带做了固定,可以看到纱布中央氤氲的血红,新一猛然意识到之前自己下车时,不正撑着男人的肩膀吗?右臂手肘上方约一寸处,以绷带缠绕,这伤新一知道,是那名男子以铁针造成的贯穿伤。而除了这两处做了包扎的伤口,男子的手臂,胸膛,肩背,森白的皮肤上遍布着或长或短的划伤、血口。
强烈的窒息感让新一的身形一晃,他只觉得双眼被这些伤口刺的疼痛,脑海中却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忙倾身,伸手便去解男人的皮带,微微颤抖的双手让他的动作看起来焦急而凌乱,皮带扣叮当作响。
男人却在此时扣住了他的手,新一一愣,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男人已将脱下的裤子扔在了地上。
在男人右腿的膝盖上方,贯穿伤,伤口显然在走动中裂开了,前后两块厚实的纱布都被染得通红,一道道的血水将男人的右小腿染得鲜红。
新一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片血红,长久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他的眼神专注,目光停留在那个明明浑身是伤,却好整以暇坐在床沿的男人身上。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温暖如春,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有白色的雪飘飘落,屋外又下起了雪。
新一倾□,侧头,唇印在了男人的面颊上。
Gin脸上的神情明显一滞,背脊紧绷了起来。
新一的唇向下,亲吻了男人左肩的纱布,右臂的绷带,身上每一处划伤。
Gin双手撑着床沿,身体略略向后倾,垂眼看着在他身上亲吻的少年,嗤笑一声道:“因为是为了救你留下的勋章,所以才能得到这样的奖赏吗?”他语带调侃,但那喑哑的声音以及沉沉的喘/息,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感受。
新一无言,认真的在每一处伤痕上落吻。
随着吻不断向下,Gin的喘/息声越发明显,他闭上了眼,以鼻腔深深的吸气来稳定越发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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