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的一片从林里。
兰花清秀修长的叶子斜披四垂,细白的花瓣,边缘有淡淡的绿色,婀娜纤巧而又雅致。一点幽香飘飘忽忽,若有若无,但是一旦扑捉到了却是那样沁人心脾。
袁朗把兰花放在办公桌上,说:“送给你的,不知道是不是值钱的种,不过味道真的很好闻。”
铁路凑到兰花上闻了闻,觉得整个办公室都清香四溢。他笑:“你弄这些花花草草,齐桓没骂你娘们唧唧?”
袁朗也笑:“才不会呢,齐桓是出了名的贤内助,这个三角巾还是他给我的呢。”
铁路在自己的柜子里翻着,最后找出一个半旧的瓷杯,他从窗台上的每个花盆里扒出一点土,把兰花移到茶杯里种起来。
袁朗一直懒洋洋地看着他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也不说话。手中茶杯里的茶有点凉了,袁朗小心地倒出一点来,浇在那棵小巧的兰花上。
铁路看着自己珍藏的绿茶被浇了花,忍了忍,还是什么都没说。
袁朗问:“大队长,据说你今天唱了歌?”
铁路说:“不光是我,政委,参谋长,都唱了。”
袁朗又问:“你唱的什么?”
铁路说:“你以前又不是没有听过。”
袁朗显得有点失望:“还是那个‘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啊?”
铁路微笑:“我就只会那么几首。”
袁朗说:“我今年出任务没有听到。”
铁路很淡定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说:“那没有办法了,明年请早吧。”
袁朗把身子探过来说:“大队长,我拿兰花贿赂你,可以点歌吗?”
铁路抬眼问:“你想听什么?”
袁朗的表情显得说不出得认真:“我想听你唱情歌,最好是红莓花儿开。”
铁路不为所动,说:“好,明年唱达坂城的姑娘。”
袁朗撇撇嘴说:“就是那个‘带着你的嫁妆,带着你的妹妹,赶着那马车来’。新疆的女孩儿嫁人是不会陪嫁妆还赔上自己的妹妹的。”
铁路眯着眼睛看着他,说:“我还会唱在那遥远的地方。”
袁朗的眼里闪着亮光,说:“那能不能现在就唱给我听。”
铁路盯着袁朗说:“你不是还要写报告?”不等袁朗说话,他把袁朗手里的茶杯拿过来说:“快点去吧,写完了以后赶紧休息。”
袁朗只觉得手心里的那丝温暖消失得太快,他笑笑,敬了个礼离开了。
年夜,整个楼道都静悄悄的,袁朗的办公室就在铁路的楼下。他进了办公室,就看见自己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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