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睡会,冰箱里还有菜,自己做了吃。”
袁朗皱眉说:“明天就走?那我要和你一起坐车回去。”
铁路说:“好,那你现在赶紧去睡觉,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回去。”
袁朗看着铁路,面容变得很严肃:“铁路,你听清楚没有?我是说,大家都知道你开完会回家了,大家也都知道我演习完休假回家了。我要我们开一辆车一起回A大队去。”他的眼睛里有一点闪动的光,似乎在给铁路一个挑战:他要铁路和他同车回去,就是从此不再藏着掖着了。
铁路说:“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袁朗有点出乎意料之外,问:“那我开来的车怎么办?”
铁路说:“现在想起来你开的车了?我可以改天带小唐回来,把车再一起开回去。”
袁朗搔搔头,笑:“算了,还是不折腾了。”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说,“我们,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铁路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你要是不想,我们就不藏。”
袁朗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其实有这个心意就好,也不是一定非要他做出来才行,毕竟他也是做老A的,藏着掖着也拿手。
他仍然露出点狡猾的笑,说:“什么都听我的?铁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贤惠呢?”
铁路也笑:“你的要求只要是合理的都可以采纳。你现在发现了也不晚。”
袁朗眼睛里都是笑意,他把脸颊在铁路的肩头蹭着,说:“铁路,你这么滥好人下去,怎么把我们几个中队管住?就等着大家上房揭瓦吧。”
铁路拿手在周围划了个圈,袁朗明白他是说只会在家里这样,笑得越发得意。铁路摸着袁朗的发梢,板着脸说:“我看除了你,别人也不敢和我上房揭瓦。”
袁朗觉得心里像开了盖的汽水一样,无数欣喜的泡泡直想冒上来,怎么也压不住,他得寸进尺地说:“那你今年八一节队里联欢会的时候,在大家面前唱歌给我听。”
铁路想了想,说:“好。”
袁朗旧话重提:“我要听情歌。”
铁路还是说:“好。”
了不得了,居然这么百依百顺!
袁朗笑得几乎不见了眼睛:“要是我要你唱‘狮子座’呢?”
铁路无奈,摊摊手说:“这什么歌?那我只好先去学了。”
袁朗一下笑得哈哈的,他努力忍住说:“铁路你听过狮子座吗?”
铁路疑惑地说:“没有?”
袁朗露出自己招牌式的坏笑来,对铁路说:“领导你去学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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