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吗?我听说金二公子在美国过得十分潇洒快活,怎么会舍得回韩国来呢?”崔英道靠在他旁边的储物柜上,冷嘲热讽地说。
“英道啊……”
“别那么叫我!”崔英道一拳打在储物柜的铁皮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引得四周的人纷纷侧目,“我是你的朋友吗?!是你的兄弟吗?!是你的爱人吗?!别叫得那么亲热,好像我们两个关系多么亲密似的,让我觉得恶心。”
金叹看向他。
他比五年前高了很多,脸部线条愈发像雕刻的一般锋利冷锐,散发着强势霸道的气息。这样的崔英道,曾经是他最亲密无间的朋友,无话不说,任何秘密都可以和对方分享。
他们一起目睹了英道爸爸的出轨现场,英道气愤地在冬夜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狂奔,金叹在后面陪着他跑,结果第二天得了重感冒,高烧到四十度;英道妈妈终于忍受不了他爸爸的花心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英道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抱着妈妈的照片痛哭失声,那时候也是金叹陪着他,不厌其烦地安慰着悲伤的英道;金叹把自己并不是郑迟淑理事长的儿子而是金会长在外面的私生子的秘密告诉了英道,英道说不论他是谁的儿子,都是他崔英道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可是,就是这样的英道,在金叹被哥哥送到美国的前一个星期,突然无缘无故地疏远他、打击他,还说出了“区区一个小三的儿子,凭什么和我崔英道做朋友”这样恶毒的话语。金叹第一次出手打了他。他可以忍受英道说自己是私生子,但他不能忍受英道说他妈妈是小三,即使事实的确如此。
两个人大打一架之后,崔英道擦掉嘴角的血迹,笑着说:“金叹,我们绝交吧,从此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金叹却不想轻易放弃这段得之不易的友情。在他十四年的人生里,英道是给过他最多温暖的人,比父母、兄弟还要多。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崔英道说:“我只是厌倦了把我的人生和你这个肮脏的私生子搅合在一起,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吗?”
“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对不对?英道啊……”
崔英道怒道:“闭嘴!我不允许你这么叫我。你滚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他的确滚了,从韩国滚到了美国,彻底远离了崔英道的生活。
五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崔英道和留在他脑子里的最后记忆一样,冰冷倨傲,拒人于千里之外。
金叹合上储物柜的门,说:“既然觉得我恶心,就不要来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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