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套上掌柜的带回来的衣衫跑回了七里镇,她嘴上说担心大人和先生,其实她是担心被那两只给砍死。
原因为何?只因——
“白兄,你没听先生说了,要我们扮成夫妻,以免被识破了身份,你长得比较好自然是你来扮妻,展某扮夫!。”展昭忍笑,说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白玉堂早在听到冷宫羽传达完公孙策的“思想”后就已经愤怒至极,差一丁点就拔刀将她给一砍两半了,还好展昭脑子快,先一步护着她溜走了,不然自己还要担下个“护郡主不周”的罪名。此刻他冷冷的坐在有些发潮的床榻上,脸色比包大人还要黑。
展昭在掌柜的惊诧的目光下接过他吩咐去第二次采买回来的衣衫,回到屋子里,他轻快的迈着步子踱到白玉堂的跟前,将衣服放在一旁,伸手开始去解白玉堂的腰带,嘴里还不知死活的念叨着:“娘子,为夫知道你手上不方便,这就亲手为你更衣。”
白玉堂眼瞅着自己的腰带被他解开,紧接着他又来上下其手的剥去自己的外衫,就在展昭第三次不怕死的伸手过来时,白玉堂终于抑制不住的伸手一揽,将措手不及的展昭摁倒在床榻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
展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串动作惊得嘴唇抖了抖,正当他还在脑子里反复琢磨着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忽的感觉眼前一暗,唇上一片湿濡冰凉,紧接着一条湿滑的舌头犹如一条小蛇般趁虚钻入了他的牙关。
他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脑子顿时“轰”的一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去,他整个人僵在那里,忘记了在这个情况下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口中的灵舌不断游走在他的齿腔内,不住的寻觅着某人口中那份耐人寻味的甘甜。白玉堂闭上双眼,完全沉浸在这一份无法言喻的美妙当中,却似乎好像忘了些什么事……
舌尖倏地一疼,紧接着一股淡淡血腥在口腔内蔓延开来,白玉堂霎时睁开眼,脑中早已消失一空的理智重新回归大脑。睁开眼的同时,他惊然发现展昭那有些冰冷的眉目正带着些许怨气看着自己。他略有些慌张,急忙从他的身上起来。
展昭念着白玉堂手腕子上有伤也不敢动他,怕令他伤情加重,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伤本就是因自己而起,他不希望再由自己之手加重他的伤势,可是刚刚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实在叫他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