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为他灌入真气护体;倒也无妨。”
展昭抿唇沉思了片刻,待他在抬起头来,愕然发现旁边白玉堂正盯着他看,他想想赖良刚刚说过的话,顿时觉得一阵面热。
他挪开视线,嘴上随便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这样一来岂不是要他和白玉堂共泡药泉了?想到这里,他胸腔内的炽热更是不受控制的猛跳了几下。
赖良为他解释完毕,他们一众便离开唐家堡,一路奔往成都而去。
因为顾及白玉堂的身体状况,所有人全部放弃骑马改坐了马车,反正他们时间充裕,并不急于一时。况且龙泉山上规矩森严,凡是上山之人一律不得代步,只得步行。因此对他们来说,骑马坐车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展昭一辈子没怎么坐过车,最近几日倒是将他一生的车全都坐过来了。不过坐车虽辛苦,他倒是也慢慢习惯了。
宽阔的马车在官道上疾行奔驰。赖良和温刻颜坐在车外充当起了临时车夫,却也将车驾的有模有样。
车内,冷宫羽向门帘外探了探身子,见外边两人正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她缩回头,将怀里紧紧护着的乾坤镜摸了出来,丢给展昭。
“这烫手的山芋终于可以转交给你了,我拿着它就没一刻安宁的时候,这下子可以踏实睡个好觉了。”她拍拍手,瞬时觉得自己一身轻松。
展昭接过镜子,不禁眼皮儿抽了抽,心里腹诽,看你哪顿觉睡的也没不踏实过。
他垂头,仔细端详着手里的乾坤镜,见这面镜子不过手掌般大小,表面上除了大人曾向他叙述的那般外倒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他看了一会,就将它转手递给了白玉堂,“白兄,你阅宝无数,对宝物颇有见解,你看看,对此物可能看出什么名堂?”
白玉堂听着他那一声“白兄”,满心不悦,他忍不住蹙眉,对他道:“再叫白兄,我就……”
“玉堂!玉堂!”展昭见他要翻脸,连忙改口,心里却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白玉堂听他改口快,心情稍微好了些,不过想到最近几日他们身边总有太多碍事的人,使得他都没法好好跟这臭猫温存,不由得将手里的镜子扔到一旁,故意板起脸来,“让白爷爷给你看宝也不是白看的。”
展昭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不知道这大耗子又别扭什么呢!
他摸了摸鼻子,偷睨他,玩笑似的口吻问:“有什么可以为白大爷效劳的?”
白玉堂挑了挑眉,他端正了下坐姿,而后用手在自己唇上点了点。
展昭不禁又翻了个白眼,心道,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