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讲的故事是真的了。”她掩掩嘴,又道:“只可惜,你们并不是我,我嫁给江都寅也并非因为想要依靠官府躲避追杀。”
冷宫羽的推测被全盘否定,一时间竟有些不服气,“你不是为了躲避追杀,那为什么要跪三天三夜才进得江家的门?又为什么在你进门后不过一年的时间里便遭到黑衣人的暗袭?遭到暗袭伤了腿,你又因何要搬出府衙躲到这里来?”
萱夫人忽然又笑起来,边笑边问:“谁说我为了进江家门跪了三天三夜?这些鬼话你们到底从何处听来的?”
冷宫羽突然语结的看展昭。
展昭道:“不过是城中百姓的闲言碎语罢了。”
萱夫人敛笑,“既是闲言碎语,二位又怎可轻信?我看你们实在太过无聊,才会在听了那些不知是谁传出来的鬼话后跑到我这里来浮想联翩。你们若真的这么闲,不如到城中的乞丐窝去施粥行善,也好过整日胡思乱想,不知所云。”
萱夫人虽然没明说要赶二人出去,但二人却已待不下去了,他们双双辞别了萱夫人,垮着脸自小楼中走出来。
顺着山路往下走,二人面上的神情均都十分凝重。
“不对!我怎么想怎么觉得那个萱夫人有问题!”冷宫羽走着走着突然不走了。
展昭也停下步子,侧过身去看她,“我也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只是她不说,我们也无法硬逼着她说出口,只有另寻他法。”
冷宫羽失口道:“还能有什么办法?”
展昭揉揉鼻子,“明的来不行,也就只能暗的来咯!”
冷宫羽道:“什么意思?怎么暗的来?”
展昭抱着手臂继续往山下踱,“萱夫人不是给了我们一条暗示么。”
***
碎桐轩的厢房内,酒菜刚刚撤下桌,灼雪楼本想午后小憩片刻,却在感受到某个人去而复返后打消了睡意。
白福从外间拿来一条毯子,进屋后却发现他仍旧坐在案前,不禁张口道:“灼少爷,您不歇息歇息?”
灼雪楼听到白福的声音,对他露出一个微笑,随即比划了一个手势,白福立马会意。
“五爷才走,怎么可能又回来?”他将毯子放在榻上,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件披风来为他披上,动作娴熟的不比伺候白玉堂差多少。
灼雪楼仍旧在笑,他笑的时候露出满口白牙来,任凭谁看到他的这个笑容都会想要与他多亲近几分。
白福看着他,忍不住叹口气。这个灼少爷和自家五爷是故交,生的又和五爷一样俊俏,只不过五爷家境好,又有四个疼他宠他的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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