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却抬起一只手来,“江湖人讲究江湖规矩,他虽是我朋友,我却不能因此而坏了他的规矩。”他突然将手中的耳坠子丢给她,“你明日去拿着这个去找他,让他查一查那个库房和这耳坠子。至于你自己的事……”他摸摸鼻子,“管不管查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夜色正浓,月如冰盘。
包拯和公孙策已经回去了自己的房间,鹰非鱼也被冷宫羽拽去了自己的院子,屋内只剩下了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
展昭沐过浴,仅着一身纯白色的中衣,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想事情。
里间的屏风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水声,不一会就见白玉堂随意围着一件内衫,松松垮垮的踱过来,头发还在滴答滴答的淌着水。
展昭下意识向后瞟了一眼,这一眼却正好看到自白玉堂领口处□的白皙皮肤。他面上一热,立马将视线拉回来,不自在的揉揉鼻子道:“天已入秋,还是将衣服裹紧些,免得染了风寒。”
白玉堂不以为意的向下看了看,随即挑着嘴角取过那坛女儿红来,无声的溜至他身后,伸手揉了揉他已红透的耳朵。
展昭敏感的躲开,扭着头不敢去看他,可胸腔内的那团火热早已跳的不受控制。
白玉堂自他身后贴紧他,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喃喃道:“出外多日,怪事接连不断,也不知到底何时是个头。”
展昭稍稍仰起脸来看他,问:“想家了?”
白玉堂向下看着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我只在想,究竟何时才能将你娶回家。”
展昭眼风一扫,忽然出手击向他手中端着的女儿红,只不过被白玉堂反应极快的躲开。
白玉堂用力将酒坛抛起,自己原地翻转,在展昭身边落座,在他坐下的同时,酒坛也倏然坠落,却是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手中。
青瓷杯盏,醇酒两杯。玉手各执一盏,把酒言谈醉夜。
风黑烛火明,冷寒荧光舞。彼夜月笼弥蒙,此夜剑影如歌。
***
翌日清早,翠竹山庄少当家叶君兰正哈欠连天的用着早饭,门外管家忽然急切跑进来,手上还捏着两份拜帖。“少当家,不好啦!”
叶君兰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将手里的汤匙往碗里一摔,怒道:“本少爷不是说过,天大的事情都等本少爷吃完了再说,你是聋了还是失忆了!”
管家捏着拜帖,紧张的用袖口按按额头上的汗,道:“少当家,旁的事都能以后再说,可是这事耽误不得。”
叶君兰一脸不屑,“怎么,是天王老子降临了还是王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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