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面;然而案情的真相却仍未解开,最后一个要死的人究竟会是谁?他们对此毫无头绪。
白玉堂慢慢走到展昭的身边;问他:“你真打算要让赖良与叶管家见面?他娘将他送走就是为了不让他卷入这个家族之中来;你若让他们再见面;他娘之前所做不都白费了。”
展昭背着手;悠悠道:“我不答应他,他哪能那么容易放我走?”
白玉堂轻笑:“堂堂南侠;还怕他个老头子么?”
展昭失笑的轻摇头。
白玉堂眯起眼睛看了看天色,问他:“时间尚早,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展昭揉揉鼻子,想了下道:“想办法试试那个夏裳,你之前不是听她提过赤煞掌?”
白玉堂颔首:“赤煞掌在武林中失传多年,想不到现今还能有幸再见,更想不到这样一个狠辣的招式竟然是被一个小姑娘使用出来的。”
展昭蹙蹙眉,“你之前说,夏裳的赤煞掌是她爹爹教给她的,而她爹即是机关老人,但是我却未曾听说江湖中会用赤煞掌的懂机关之术呀。”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我倒是知道有个人。”
展昭抬眸睨着他。
白玉堂背着手向前挪动几步,道:“先前我师父有位故交好友,武功十分了得。当年师父受人之托,去制造墓葬机关,差一点被奸人所害,困于墓穴之中,还好他的那位朋友暗中有所察觉,将他救出。那次之后,我师父就将自己的机关秘术教给了他,而他的那位朋友也将一些防身的功夫教给了师父。只是后来不知因何缘由,他二人渐渐失了往来,我也就没再见过那人。”
展昭倒是头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机关师父,忍不住道:“原来你的武功和机关术并非由一个师父所教。”
白玉堂失笑,“难道你的教书先生和武功师父会是一人么?”
展昭撇撇嘴,忽然又问:“那你师父的那位故友叫什么名字?”
白玉堂猛然顿住脚步,他抬起头来,盯着他的脸,淡淡道:“金甲传。”
***
江河山牵着大黄,原本想要出去遛狗,然而他出府衙顺着街巷没走几米,就忽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
清早的街边,出摊的小贩还不太多,他出外遛狗的这条小道也并非选的是较为繁华的那条,江河山受人胁迫,脑子只短暂性的懵了一瞬,便开始张牙舞爪的想要挣扎,只可惜他面对的对手频走江湖,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就手起刀落,击打在他后颈将其敲晕。
再度醒转,江河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脏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