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前不久还曾在扬州见过面,想不到那日一别后,再相见却已阴阳相隔。
冷宫羽虽与秦笑不认识,但是至少之前在侯府还见过一面,但对于久不出山庄大门的叶君兰来说,秦笑这名字不仅是陌生,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会子他看到大家全都一副悲伤沉闷的表情,忍不住出声问道:“秦笑……是谁呀。”
冷风拂面,水波荡漾。
几人定在岸边竟是谁也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就好似他提出来的是个根本无法解答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薛楚善才闷闷的开口,问道:“他是怎么死的?凭他那一身的功夫,相信想要他的命,并不容易。”
展昭抿着唇,点点头,道:“薛兄说的不错,只不过要他命的恐怕并不是个人。”
薛楚善蹙了蹙眉,“不是人?还能是鬼不成?!”他一向不信什么鬼神之说,自然也不会真的认为是鬼害了他。
白玉堂微微抬了抬头,脸上没有表情,只缓缓道:“尸体是顺水飘过来的,从他身体肿胀的程度来看,起码已经死了五六天了。”
薛楚善还是不懂,“死了五六天,和他是不是被人害死有什么关系?”
白玉堂又道:“公孙先生已经为他检验了尸体,他身上除了一些细小划伤以外,并没有明显的致命伤,他的体内也没有发现有中毒的迹象,唯一能推断出的死因只有溺水窒息。”
薛楚善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溺水?!”他的表情十分夸张,就好似看到了白玉堂穿着女人的裙子站在台子上跳舞一样震惊,“秦笑出生在水乡城市,水性极高,又怎么可能会被淹死!”
展昭却勉强挤出个笑容来,道:“江南的秦府秦二爷,又是江湖中闻名的‘笑面人’,他的功夫和水性都是人所共识的,只不过,也或许正是因为他武功高、水性好才落得此下场。”
薛楚善提高了嗓门,问:“这又是什么意思?”他睨了白玉堂一眼,又将视线转回到展昭身上,道:“我发现你们这小两口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展昭苦笑一下,为他解释:“我们在他的手里发现了一片黑布,在那片布上竟然有个奇怪的图案,公孙先生看了那布说,那应该是青蚨门的标志,而那片布依据材质来看,大概应是从某面旗子上撕下来的一小块。”
冷风还在刮,刀锋般的风透过水面,吹在脸上有点生疼。
叶君兰从小衣食无忧,皮肤保养的细致嫩滑,这会子被风吹得已有些红彤彤。他搓搓脸,忍不住对众人道:“今儿个的饭恐怕我已不用吃了。”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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