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所迫而已。走吧,姜小哥,我们要赶在天黑之前到达住的地方呢,可不能跟在凝翠甸一样再风餐露宿了。”
夏侯瑾轩闻言急忙跟上二人的脚步,“姜,夏侯兄,皇甫兄也快点!”
皇甫卓无奈的应声,不动声色的走到姜承身边,低声问道,“这二人可是一路跟着你们到的折剑山庄?听之前夏侯所说,这二人说是护送你来的折剑山庄,此刻已然没有什么事,为何还跟着?”
姜承心说夏侯想什么你还不知道,“怕是夏侯兄觉得那个瑕姑娘贸然进入夏侯家不妥,想让我这个“夏侯瑾轩”为她加些底气吧。”
皇甫卓暗自叹气,“我不是说你那个麻烦的妹妹,而是说这个暮姑娘。此人看起来总是在隐瞒什么,做起事来又是利索异常,看起来是闯荡江湖已久。她有何居心我是一点都捉摸不透。”
姜承点头,“我起先也怀疑这个女人的居心不良,不过全然未抓到什么把柄。你我暗中观察就是,若是与夏侯兄说了,只怕他又要大惊小怪。”
皇甫卓扶额,“也罢,就当是放长线吧,那个傻乎乎的家伙就让他去钓鱼。”
此刻完全不知道被人腹诽的夏侯瑾轩正在高兴的跟瑕和暮菖兰讲着奇闻轶事,全然不顾两个姑娘家的嫌弃眼神。“诶,说起来如何不见谢兄?”
暮菖兰眼神一冷,“那个吊儿郎当的人,说要喝腻了折剑山庄的烈酒才走。”
“可惜了,我上次还听谢兄说过他们家乡鱼怪闹事呢。不知道暮姑娘和瑕姑娘家乡有什么轶闻没有?”
暮菖兰低下头不说话,夏侯瑾轩还以为戳中了人伤心事,生怕暮菖兰也像瑕姑娘一样埋头痛哭,急忙说道,“我没有恶意啊暮姑娘……”
只听暮菖兰低声说道,“家乡是遭遇了些许怪事,不过此刻,请姜小哥原谅我不能说。”
夏侯瑾轩闻由自是不敢说什么,“暮姑娘若是以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尽管和我们说。”
暮菖兰抬头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好啊。”
夏侯瑾轩心头掠过一丝被利用的预感,看着暮菖兰的笑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转头又问瑕。
瑕苦着一张脸,“我根本就不记得家乡在哪里了,如何跟姜小哥你说轶闻什么的。只是听说一次大地震把我家乡都给埋了,死了许多人而已……”
暮菖兰听闻地动一事脸上有微微变动,“那瑕妹子后来如何又到的明州?”
瑕笑的明媚,“小时候的事都记得不大清楚了,只记得我爹说,那次大地震之后还以为我死了,刚要办丧事结果我又活过来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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