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终于接下了第一个重担,并作下平生第一个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的坑爹课程敢不敢再忙一点?!可喜可贺,终于渡过了卡文期
☆、继任
社长离开的那一天,由介知道,老资格的社员们也知道,至于后辈们,除了模模糊糊地知道前任社长转学了这件事,也问不出什么详细,也不会有多大兴趣,对他们来说,了解现在的社长才是他们最需要做的。由介和老资格的社员们知晓缘由的区别,只是时间长短罢了——老资格的社员们在开学当天收到来自社长的短信后,便得知了新任社长的消息。
虽然那个会在阳光下笑得张扬如迎风的盛开雏菊,但羽田由介永远也不会忘记,在某个夏日的午后,有那么一个女孩,伏在咖啡厅的桌上,不顾平日的礼仪,肆无忌惮地哭得一塌糊涂,整张脸交错着触目惊心的泪痕,如在哭泣中轻颤的长睫毛般脆弱和不堪一击,仿佛只需要轻轻的触碰,就能垂下一颗完整的晶莹泪珠来。
女孩子的脆弱在男生眼中,只需要通过眼神的一个眨动,就能虏获男生的心神,让男生为之心神不宁,但她的情绪隐藏得太深太深,由介记得,即使是她终于哭累了,抬起头来,脸上满是祈望的神色时,她的眼睛深处也像古井无波的深潭,无论什么都激不起哪怕一丝一毫的涟漪,连最坚强的岩石都无法撼动。他从来不知道,到底要经过怎样的血泪,才能让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女不管遇到多少大风大浪,都无法在眼睛中留下痕迹——也正因如此,心代替了眼睛,被刻上深深的划痕,干涸的血迹蜿蜒在血肉之上,凝固后又是一道扎眼的伤疤,永远无法愈合。
羽田由介到底还是没有去送她,他记得开学的第一天早上的课是最讨厌的美术,而且也不算是特别重要的文化课,譬如住宿的学生身体不舒服,都是趁着美术课的空隙请假去医院,即便是班级里那些其他都算得上是全能,只有美术一项算不上差强人意的标准模范生,也敢光明正大地在美术课上趴在桌子上补眠,以回复前一天晚上挑灯夜战带来的疲劳感。
老师也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