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对付了,你也会挺过去的吧,我可不知道羽田由介是这种一遇到挫折就退缩的人啊。”没料到对方会突然转过身来,近在咫尺的脸让由介条件反射地僵直,立正,却没有后退几步这个举动,感觉到对方的手抚摸上自己已经取下绷带的喉咙处,被划伤的地方现在已经只剩一道伤口,从外观上来看一道大喇喇的伤口的确有点视觉冲击,不过可能是因为对方下手比较颤抖的关系,所以只是一道浅浅的伤口。已经结痂,预计过几个星期就能脱落,恢复原样了。
“看起来好像有点吓人,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严重吧?很快就能回来,没有人会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所以,你想让别人都知道你经历了些什么才落到连反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地步吗?”反常地牵起嘲讽的弧度,敛下目光特意不去看对方的神情,“看来安逸的生活果然要不得啊,只是那么一次广播剧就骄傲自满,是被冲昏头脑了吗?”
直觉想要反驳对方,但正如对方嘲讽的那样,自己甚至连他人的话都无法反驳半句,这种默默不说话的样子在一些好事分子眼中看来,就像是心虚一般,只会给他们大做文章的动力,等自己通过别的渠道要澄清事实的时候,就没有机会了,更何况——说不定真的会有人打听到这件事,自己连反驳的余地和立场都没有。
“或者会有人说羽田由介是个懦弱的人,遇到一点困难就只能随波逐流,甚至连一点反抗都没有。”毫不留情地深入挖掘伤疤,这次,幸村精市直视着他,平日里的温和笑意荡然无存,只余浓浓的负面情绪,“这种性格应该是不会被任何女孩子喜欢的。”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别再说了——被那个人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神审视着,由介直觉得想要打个冷颤,却强自按捺住自己的冲动。要冷静,他越是要看自己出丑就越不能自乱阵脚,对,他要想想,在这种场合下要怎么脱困。
“感受一下这里,有什么地方和你的不同吗?”对方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莫名带上些温柔蛊惑的音调,“医生说了,受伤的只是一层薄薄的皮肤,和里面没有任何联系,还是完好的,为什么不用声带吗?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