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代价?”公爵迅速抬起眼睛。
“像您这样——”阿不思没有说下去。他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靠血液来维持长久的生命,变成不完全的吸血鬼。
“为什么?”公爵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能死亡和生命都是难以衡量的珍贵。”阿不思想了想说:“想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必须死亡。所以我们总要付出比生命更昂贵的代价才能阻止死亡。我是这么想。”
“而在我们的世界里,却有能使死者复活的东西。”盖勒特突然开口打断了阿不思的话,他不动声色的站在阿不思的身边。
公爵听后虽然没有表情,但他的手变得颤抖起来,这出卖了他因为听到这句话时内心的动荡。
“您的妹妹死前曾经穿着神奇的头发编成的衣服。那或许是我们世界的圣物。您如果能将那件衣服给我们,我就可以告诉你让死者复活的秘密。”
公爵显得很犹豫,他衡量了一下盖勒特和阿不思说的话,挣扎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了:“Lucrezia死时候的那件衣服是她小时候的头发做成的。”淡淡地说,“那件衣服本来是送给我的,但是已经毁了。”他走到Lucrezia的身边,轻轻抚摸了下她明丽的头发:“年轻人,我此生仅剩的奢望就是Lucrezia还能对我说句话,或者对我微笑一下。可我不愿她为复活而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
“懦夫!”盖勒特轻蔑的说,他的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地宫里却如惊雷:“您脱离教廷时候的野心呢?你不是说过你天生就是一名战士吗?却为了一个女人蜷缩在地下。你在门上刻上那样的字句——TU SOLA HUMANOS NUMQUAM MISERATA DOLORES。你甘心如此?”
“不甘心又如何?”公爵的眼光投向静静躺着的美人,“这是我生命中仅剩的光。如果我只是想看她的微笑,就要让她痛苦。那就不如我来承担这种痛苦,只要她一直保持着这美丽的样子,这是她死前的心愿,她不想死后在阴暗潮湿的地下腐烂或被昆虫吞噬。所以……”
公爵的思绪飘向远方。那时候Lucrezia用象牙雕刻般的手拂过他的头发,那时候梵蒂冈的阳光照在她的海浪般金色的头发上。她的头发里衣服上缀满珍珠,微笑明媚,走起路来轻快的好像一只白鸽。她热爱诗歌,热爱音乐,热爱舞蹈,热爱一切的艺术和文学,热爱一切动人美好的事物。当时他还是个红衣主教,野心却犹如坚不可摧的战火席卷远方的战场。公爵突然为这些过去的记忆感到分明的痛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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