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呼气中;消散而去。
我很快乐,因为我们决定离开了。这是比较之晴天的另一种愉悦信息。
前一晚在送本回屋子的时候,赫敏对他用了记忆修改咒,本忘记了德拉科诱他出门的事;也反常地立刻答应陪伴我们去见那位患了精神病的朋友。虽然他略微地感觉过有点不对劲,然而赫敏显然编造了某种理由让他暂时接受了。
随后,在走前,我们吃了最后一次早餐。
早餐大概有抹茶蛋糕、蒜香面包、培根还有咖啡。其他的味道如何不好说,可我感觉到自己的抹茶蛋糕味道有点重,甚至有点苦。我问其他人,都说味道很甜,但是我的依旧很不太好吃。
不过,都要走了,谁还会注意这些细节呢?况且作为一个女鬼,莫丽拉还能够把握普通人的基本口味已经很不容易了。
“要知道我们学校地下室的鬼魂们,经常做腐败的蛋糕,长绿毛就算了,还能够看见蛆。”赫敏如此和我说着,我咽了咽口水,大口地咬下了我的抹茶蛋糕。
“说实话,您是怎么说服泰特的?”莫丽拉给我倒咖啡的时候,轻声细问。我说:“德拉科说服他的,原因我不知道。我想他也不会告诉我了。”
莫丽拉瞧了在院子里头和瓦奥莱特说话的德拉科,道:“唔,这个孩子,我能够看得出来,他有很不一样的身世。”
我一愣,对莫丽拉道:“你知道点什么?”
“其实一个有资历的女仆,很容易分辨出人和人的区别。作为女管家,我的眼睛看遍任何身份的人,轻易地把他从你们之中挑了出来。比如,虽然他的衣服和你们都一样,可他对系扣非常讲究,在壁炉边烤得再热,也没有您那样卷起裤脚,拉开领子的样子,或者犹如格兰杰小姐那般不停打哈欠的习惯。他会始终一丝不苟地扣紧自己的衣扣,轻轻地喝咖啡,偶尔玩玩手里的扑克来提神。”
的确如此。美国的壁炉热得让人不好受。阿瑞斯为了“消暑”可没有少解开扣子。
“同时,他会用一种很古老的方式摆放刀叉,刀尖从来不直直地对着对面的人。这在某个时代是很特别的敬礼,而且只有某个阶层的人会这么做。还有,他从来不去佣人的房间。我知道你们去过三楼了。”
莫丽拉低声道:“每个古堡有每个古堡的规定,但是通用的是不去仆人的住所。所以我没有在自己屋子里闻过他的味道。”
原来如此。
“所以,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泰特为什么会突然听德拉科的话放弃和我们较真?”
“不,那只说明马上要离开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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