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小轩窗,正梳妆。
我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把化妆这件事做得这样艺术,却又模模糊糊想起一句老话:
“女人穿衣服和脱衣服一样性感。”
解语花手中那只画眉笔似乎是用水做的,每描出一道黛色,便在心上甩下一点儿水珠,擦去了时间、年龄、污秽和不堪,留下的只有那个长发飘飘,念着戏词儿,亮相很惊艳的小花。
他忽然转过头开口:
“吴邪,你会不会点元宝唇?”
我反应了几秒,猛地点头:
“会,会,我给死人折过元宝。”
“……”他翻了个白眼,勾了勾手指“过来帮我画一下,我自己掌握不好。”
我诚惶诚恐地走过去,那种嫁妹妹的感觉又回来了,好像我是在某个新婚的现场,门外是喧嚣声,院内是新嫁娘。我慢慢拿起那支笔,点了胭脂,又捧起他的脸:
“小花。”我艰难地吞咽“我是真觉得你要嫁了……你要结婚,我一定会很开心。”
小花深吸一口气:“这是我听到对我扮相最好的评价了。”
我慢慢把那一笔丹红扣在他的嘴唇上,细细描绘,想象着到底有谁能配得起这瓣红唇。没有女人会比他美丽,那或许……是个男人?
我被自己的想法一惊,赶忙专心追随笔的痕迹。小花的嘴唇有点薄,所以唇上打得很浓重。我想起我们儿时他穿着那么漂亮的戏装却被师父罚跪的场景,他看见我,委屈地叫着吴邪哥哥。小时候的我看到那么漂亮的小花,觉得心都融化了,但又觉得自己的心脏变得无比强大,好像以后都可以保护他。
“结婚的时候,果然都是哥哥帮妹妹理妆吧。”
“……”小花抬起头看着我“你再敢把我比作女的我打死你。”
“如果你结婚,我帮你化妆好不好?”我笑得很开心“我可是你哥哥呀。”
第14章 第 14 章
第十四章夜总会
北京的夜店很多,当然最有名的就是谁去谁落马的天上人间,但事实上,在公众眼里最有名的地方往往在北京的大佬圈里排都排不上号,而且对于那些斯文败类,静吧比闹吧更符合他们的身份,所以……
……所以我的这个常识在今天被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头给毁了。
我们的车到了停车场,小花的装束太惹眼不好下车,看样子琉璃孙也没到,我们几个便坐在车里观望车海对岸闪烁的霓虹灯。胖子看得兴奋,和狗憋尿一样直挪屁股,而假扮成小花的伙计在一旁只冷冷清清地看了一眼,很不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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