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幅图有精确的数字要求,对于一个建筑系的学生,他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图纸和比例尺,在这一行里,地宫的建筑图不就是地图吗?
这样的联想可以说是随意的,但直觉告诉我我一定没有错。
“你们看,这幅画里几乎没有任何刻意为之的成分,人物衣服的褶皱,样式,花纹,完全没有规律,也就是说,这幅图里最容易隐藏信息的地方根本没有信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幅画里的人,他的本体存在一些刻意形成的东西。”
小花沉默一会儿,开口道:“你是想说我长成今天这副样子是受人控制的。”
“这并不难。”我说:“只要一个人有足够长的时间去约束你的生长,或者这个阴谋本身已经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长到从你长辈那时起就有了。”
我想起最后给我的那封信里出现的齐羽,不寒而栗。或许在很久以前,小花也经历了和我相似的事情。
然而没想到的是,我们很快就验证了关于这幅画的猜想是正确的——
长话短说,一路坐车沿着青藏线经过西安,兰州,西宁,在格尔木稍作休息后,我们直奔拉萨。乘着那种六人座小飞机,从中国最短的飞机跑道上起飞之后,我们在颠簸的气流中,从小花伙计的手里接过了卫星地图一起研究。
总共有三幅图,第一张地图是西藏札达,那是瞎子已经探过的地方,我们暂且不做研究。
第二张地图则是西藏的噶尔县。两地离得很近,所处的地域都符合文献上对象雄国的记载“在冈底斯以西一日路程”的地理条件。沿着象泉河的河谷一路往西,南面为札达门士乡,北面为噶尔县的巴达乡曲龙村。而看到噶尔县曲龙村的那幅图时,我们立刻就看出了问题。
“你看噶尔县的这座山,像不像个躺着的女人?”胖子指着:“你看,头,发髻,连五官都有。”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第三张也是。”黑瞎子指了指第三幅。
那是整个象泉河流域的地形图,包含了札达和噶尔县两处遗址。经他一指,我看了出来,整个象泉河的形状的确蜿蜒出一个女人的骨骼,而两处遗址,札达和噶尔县,恰恰好就是那幅画上戏子的两只眼睛。
也就是说,整个札达和噶尔县共同构成了一个大号的戏子图,而噶尔县本身的那座山,又是一个微缩版的戏子。
我没吭声,左右翻转着那两幅地图,但心里已经认同胖子和瞎子说的话了——这不可能是偶然长得像个人,这两幅地图里表现的就是个人,我靠,在过几年都有可能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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