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反着来推,这里如果葬着一个女人,就是极好的风水了。墓的核心由阳转阴,那么斗外形上的阴柔就与墓主相辅相成。比如,武则天一定会愿意葬在这里,对不对?”
我们仨思考了一下,都对胖子竖起大拇指,心说果然这种时候还是得用胖子的逆向思维。接下来的时间,我们用那幅画和地图做了一个对比分析,大致推断了一下这个墓的走向和地宫入口,那幅画还是有很多谜团,可是现在,至少我们有了一个大致方向,这让我们都舒服了不少。
只是……
我靠在窗户上,随着飞机的震动闭上了眼睛。在我身边的黑眼镜却忽然拍了拍我,我抬起眼看着他,他笑了笑: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那件连帽衫是在札达的墓看到的,你们觉得那里是个虚冢,没必要去,没关系。”我摇了摇头:“但我自己是一定要去一次的。”
黑眼镜叹了口气:“如果哑巴还在札达的那个墓里,小三爷,你就不必去了。当时我们已经探到底了,石台上有个棺,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馅儿,但是陪葬就那么一幅画。毒气散了出去,现在在札达的地上你随便一踩都有可能腐蚀到小腿,那个墓也很快就会被毒气腐蚀到塌。哑巴如果在那,一定已经死了,你也进不去。”
我没说话,看着窗外褐色的山。黑眼镜停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开口:
“但是你也看到了,噶尔县和札达的两座墓构成了戏子的两只眼睛,按照风水,或者这个地图的表现方式,两个墓是相通的。如果要逃,哑巴一定会走到噶尔县的墓里。”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
他耸了耸肩膀:“不用谢。”
飞机一直在峡谷间沿着象泉河穿行,机翼经常擦着石块往过走,刚才和大家说话时还不觉得,现在看着窗外,却觉得心惊肉跳的。因为狭管效应,这里的峡谷风劲很大,要起飞必须得等集齐五六架飞机才能行动。一旦脱离了团队单独飞行,稍微来一阵大点的风就可以直接把机身拍在岩壁上。
前面几架飞机都顺利地过到了峡口,可是我们却在这极窄处遇到了一阵气流,整个机身晃得和地震似的。我有种随时会悬空的坠落感,心里很不舒服,为了转移注意力,便看向旁边的黑眼镜:
“你们到底是从哪看到张家人活动的痕迹的?”
在飞机巨大的轰鸣声中,我看到黑眼镜带着一丝笑意指了指前方,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那是第一只鸟撞到我们飞机上的瞬间。
我当时并没有看清那是只鸟,听到咣的一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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