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我骂了一声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再往前走便看见瞎子蹲在地上带着手套,手上沾了一些水。那些彩色的物质也被他带了起来,在手套上发着光。
“这条河是地上转地下的,和西藏的盐湖差不多是一个道理,含盐丰富,这些发光带颜色的都是嗜盐微生物,而且……哦,有腐蚀性。”黑眼镜把手套摘下来冲我们挥了挥,胶皮的食指部分已经烂掉了。
我点了点头:“那么只能架绳索过去了。”
小花从包里拿出一条登山用的钢索,好像是我们以前在四姑娘山用过的那种学小龙女睡觉的东西。这个比登山绳的弹力要小,不用担心胖子这种体型一下把绳子压下去自己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小花把钢索固定在离我们最近的一个灯奴上,另一边闷油瓶抓住,用飞虎爪勾在了地宫前的兽头上。
我拽了拽,觉得挺结实,便架上滑锁准备滑过去,却被闷油瓶一把拦住,他没说话,只是坚定地把我的手从滑锁上扯了下来,自己抻了抻,脚上一发力便窜了过去,十秒钟后,在对岸轻巧地落地。
我有些哭笑不得,转头看着他们:“后面的同志先?”
胖子恶狠狠唑了口牙花子:“小哥那是护食儿……不不,护妻,你别不领情啊。”
我叹了口气,拽上滑锁,自己也滑了过去。滑到半中间的时候可能是我力度方向不太对,有段时间我几乎不往前走,只是挂在河中央,脚下的水流比刚才在边上看时还要湍急。我尽力往闷油瓶的方向抻了抻脖子才好歹挪了过去,下来的时候脚都有些软。
黑瞎子是第三个,似乎是小花让他先走的,他过来后就有点担心地看着对面,我不禁笑道:
“你在护食儿啊?”
“……我在护妻。”
小花在他之后上了钢索,胖子殿后。这倒不是说我们对胖子有多无情,我们这一行做的是关乎性命的买卖,没人懂什么大义牺牲,只有客观条件下怎么划算怎么来,胖子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这在常人看来大概很难理解。事实上我也不理解为什么我会理所当然地把胖子放在最后,却又会在他出事的时候不顾一切地去救他。
我也不理解为什么闷油瓶会在我之前第一个试钢索,却又可以面不改色地说会杀了我。
我正有点愣神,忽然听到黑眼镜“嗯”了一声,我抬起眼睛,就看到对面的那个灯奴有些不对劲,似乎比原来矮了一些,因为失去了高度差,小花卡在了河中央。
隔了几秒后,黑眼镜忽然大叫起来:“胖子小心你背后!抓住钢索!那不是灯奴,是只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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