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好像肿胀起来,他每碰我一下都在爆发的边缘。等最后打过一针,我竟然还没有晕过去,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半趴在墙面上,想起我的右腿心里就抽搐一下,直到有一双手慢慢附上我的脸颊,将我扳过去。
我冷汗淋漓地望着他。
那一刻他的眼睛还是平静的。没有波澜,没有同情或是安慰。他只是这样看着我,眼睛里裹着两枚黑炭,一点即燃。
——我才明白他在愤怒。
他的愤怒安静得永远像是哀伤,我悲哀起来,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