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花板,问道:“秀秀知道吗?”
“她当然不能明着拜托我,也在犹豫,算是默许吧……”
“你说她在犹豫。”
“……”小花:“她人生的一半儿时间,都有霍老太罩着她,她当然会犹豫,以为在那种家里,还可以借着亲情说话。”
“所以她人生的后一半时间里,是你罩着她,却准备让她知道人心的残忍?”
他苦笑:“我可没有霍老太那么强大。”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杭州的五月天气泼了墨,不大好看的灰。很大却无声色的雨。
我淡淡开口:“小的时候你们俩最爱吃冰糖葫芦,经常一起跑出去买。后来有次我买给秀秀,她说太甜,戒了。”
“……”
“二爷爷喜欢海棠,教戏时总叫你把旦角儿唱出个满室海棠花。”我把/玩着手里的印章:“她在院子里种一株西府海棠。”
戒掉糖葫芦的时候,西府海棠也铲了。
“吴邪——”
我打断他“——我想问的是,你替她做到这个份上,是因为你愧对她?”
戏妆很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爷爷说的,人的关系就是一个棋局,我在秀秀面前只走错过一步。
他慢慢展开一个绮丽的笑。
“吴邪,当哥哥这种事,的确是会上瘾的。”
那天小花把印章扔在我家,看起来他似乎不是很在乎这个东西,于是我也不在乎起来,随手一扔扔到床头的一篮子原石里。如果解九和我爷爷看到我们两个这样,大概会气死。
“为啥不让黑眼镜帮你看着这东西啊。”虽说是不在意,但一个值三百亿的东西放你家里你也会睡不好。
“他看不住。”小花不屑地说。
我大为感动:“你这么看得起我?”
“吴邪,你不要自我感觉这么好,都让我舍不得说后半句话了。”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你有张起灵呀。”
大小霍害五月都在杭州参加一个文物展,毕竟在台面上也算是文化鉴定人的后裔,好歹是名流,这样的展子虽说就是一个假大空,但也不得不参加。当然,这也是霍家和很多上流人士拉拢关系的好机会。小花想在杭州结果了他们,也大概是不想过多牵扯到自己家。看他那样子,大概是只身一人。
都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得自己出马,解九看到了也会觉得丢脸吧。老九门新秀还不如以前老九门的一个小头目。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一个权力不再耀眼的世界,花儿爷才是花儿爷吧。
“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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