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你们是异类。”他这话当然也将伊尔迷包括进去了:“当然那些强行压制自己本性的夜兔不算作数。”
这话听的伊尔迷摇头,如果一个生物群并非指具有一个本性,况且:“这跟个人选择的道路有关。”
就像母亲他们都说揍敌客家的人应当如何如何,他也一直催眠着揍敌客家的人就应当沦陷在黑暗之中与那些所谓的光明所谓的美好无缘他们本性就是渴望死亡与黑暗,而奇牙却与他们选择了相反的道路。
这样的想法刚刚一闪而过,伊尔迷便僵住了,他最近可是有些越发的不正常起来。
杀手还能怎么样呢?揍敌客家的人就应该如此,还能怎么样呢?大家都一样吧,只不过是奇牙想出去玩乐了。
伊尔迷虽然一直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坐在他身边的高杉与银时却是有些感觉到伊尔迷有一瞬间情绪忽然扭转了一下,他俩同时将视线往伊尔迷身上绕了一下,又瞧不出什么异样来了。
“怎么?你好像在后悔刚刚说的话一样。”夜王却是毫不客气的点明了伊尔迷之前的不寻常,“那你说你选择的路与你的本性是什么呢?伊尔迷。”
对面坐着的小孩沉默了两秒之后,吐出一句来:“一切以家族为首,家族的准则与利益。”说的速度有些慢了,就像是想要自己也记忆深刻一样。
以前他说这话的时候,无论几遍都是毫不犹豫与坚定的。
夜王啄了口酒,伊尔迷就站起身来了,也顺手捞起了摆放在旁边的一摞衣物:“我要走了,花魁在哪边?”
“日轮在领罚,你送到她房间就行了。”夜王睁开眼漫不经心的道:“房间,问门口守着的人就行了。”
从头到尾,夜王都没正眼看其余几人一眼,只是还给每人上了份茶与点心,还不算太不给面子。
伊尔迷抱着衣服走在前面,他听着身后几个人在偷偷的叽喳着什么。
“喂,他妈妈说的那些话跟他说了没?”银时小声的说,一边冲桂几人挤着眼睛。
桂疑惑的道:“啊……要说吗?现在去说吗?”
鸭太郎斜视二人一眼后道:“只是让我们作为朋友的身份多去关照伊尔迷,这种话只要做到不必说到。”
从侍卫那里问到了路,伊尔迷抱着那些衣物来到了日轮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人,推开门后他直径走进去,将手上那摞衣物放到房间中央起身准备离开了。
“你……你是谁?”一名月黄色头发的女孩站在房间之外,看到房间里并不是她要找的人之后,眉头皱起了。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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