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总悟低低地说。
“这种话对他去说啊!”银时站起身,套上那间白底蓝纹的和服,似在整装待发。
“老板打算去哪里?”总悟埋着头闷声闷气地问。
“继续找对策啊,不然干等着自怨自艾一点用也没有不是吗?还不如实际做点事来得妥当。”
“其实,老板有点喜欢那家伙吧?”
“喜欢这种想法可不能放在嘴上说说,得实际做出点事才行啊!”
“是啊,那老板实际要做的事还真是多啊。”
银时背对着他不愿去看,直到手接触门把的那一刻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轻声念了一句:“你啊……想哭的话,就不留余地地哭出来吧。”
☆、之九、
土方在梦中漫无目的地四处走动,古旧的地板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女人的声音毫无止歇地喃喃自语。
“想再见到他……再一次见到他……我的……碎片……但是……但是已经无法相见了……至少在梦中……永眠于梦中……想见他……”
——想见他……
支离破碎的言语诉说着悲伤。这种思念,就算是死后也无法停止。
不仅是这个女人,所有停留于久世宫的死魂都重复着生前做的事。
执行刺青咎打的镇女久世水面,不断重复着钉刺的动作。她是四个镇女中最为年幼的,生前便对钉刺人这件事十分向往。
一个男人嚎叫着在久世宫内四处乱撞,不过他到死前也没能出去,而死后,更是被困在了这个冰冷的地方,继续自己徒劳无功的挣扎。
有个思念恋人的女人边梳着头,边向镜子诉说恋人生前对自己的赞美。她的恋人死了,被她的母亲亲手杀死——这些都写在她的日记里,可她却欺骗着自己,相信恋人还活着。灾厄发生之时,她被困在屋内,在对不可能出现的恋人的漫长等待中,慢慢饿死。
至于那女人的母亲,更是久世宫当主的久世夜舟,却一直重复着藏起女儿爱人遗物的动作。
——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无法超脱,无法忘却自己的痛苦,明明以为死亡是种解脱,却在死后还在做令自己痛苦的事,所谓的久世宫,偏偏就是这样的地方……
这一切的根源在于——刺青巫女,久世零华。
所谓的巫女实际上就是献给神的祭品。将巫女囚禁,让纷至沓来的人们将自己的“柊”刻于巫女之身,当一个巫女无法承载更多的“柊”时,便将她钉穿四肢令其永眠,然后选出下一个巫女,继续这种愚蠢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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