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们,作为忌柱将久世宫包围以封住黄泉的入口。
没有人知道刻宫里发生了什么。
“要进去了哟,”银时说,“看那个样子,好像不太妙。”
刻宫的大门只开了一条缝,内中流出无穷无尽的黑色的瘴气。
“如果害怕的话,就不要进去了,”土方出言讽刺,“作为症状轻的那一方,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当预备军吧!”
银时不依不饶地与之打嘴仗:“这话应该我来说吧,重伤患才应该乖乖躺着别动弹啊!你看你,满脸的刺青跟个非洲土着一样的!”
土方满脸的刺青已经深浓得光剩下一双眼睛了。
如果刺青流入眼中,他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两个人争吵不休,最后干脆为“谁先进去”这种无聊的事情而猜拳决定。一连三次都平手后,到了第四次,土方出了剪子,银时出了布。
“好了我赢了。”土方不耐烦地先跨出一步,另一条腿却被后面那人绊了一下。
他防备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他向后咆哮:“你这混小子,存心耍诈啊!”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个……”银时伸出手揉了揉土方的黑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入了刻宫的缝隙。
“喂!”土方爬起身,他已经明白那个天然卷的决心了。
就这么冲进去,丢下他么?
不,不可以的!
那道门,那道缝隙,看似那么宽又那么窄,怎么就偏偏能塞进个大男人呢?
土方奋力往缝隙里一钻,脸撞上那个天然卷的后背。
银时厚颜无耻地斥责他:“喂,你干嘛也跟着进来啊!”
“那你为什么进来!”
“boss在这里,当然是打败她啊!”
“我也是啊!”土方晃了晃手中的相机。
两个人向着宫中看去。
女人。
到处是女人。
他们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无数不知年代的女人歪七扭八地被钉在墙上、地面,他们扭曲着四肢,每一张脸都写满了痛苦。
她们只能在永眠的梦中发出无人可闻的悲鸣——
安眠吧安眠吧,
巫女大人请安眠。
若至伤极醒来时,
目刻蛇影破祭仪,
久世之宫无宁日。
——请安眠。
☆、之十四、
“我有个老家在陆奥山区的线人,他说他认识那种刺青家族的人,应该是名为久世宫之类的……”山崎往背包里乱翻。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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