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情动不止。
吻,两个人不厌其烦地玩著争夺生存空气的小游戏,乐此不疲。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清那人的容貌,再等他定神去追寻眉眼的清楚,一阵尖锐入骨的剧痛纠结在眼睛四周,火烧般猛烈地痛。
他“啊”地惨叫惊起,大汗淋漓。对照镜子看,眼睛完好无缺,只是因为情绪波动剧烈,写轮眼状态红得虚幻。他摸著左眼的地方,总觉得它从来不属於自己,因为镜子里分明显示,比起右眼的错乱迷茫,它静默淡定,心事重重。
按著冷汗涔涔的额头苦无堪言,梦里那个看不清容颜的人究竟何方神圣,每每踏夜而来销尽人魂,青天白日之下又沓无踪迹。
口干舌燥地灌下一大杯凉水,焦头烂额清洗弄脏的床单和内裤。
宇智波佐助变得比受伤前更沈默。他的目光更敏锐更锋利,锐利到别人常常不敢与他对视,只是他的目光总在寻找什麽。来来回回地搜寻,不果,会变得更冷更尖。
全身长满冰锥冷刺,骨子里殖著烈火,这便是佐助。纲手大人背後这样评价他。
“佐助到底在找谁啊?”有一次小樱自言自语。
鸣人直肠子,快人快语“那还用说,当然是……”
然後就被小樱狠狠地瞪了,鸣人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硬生生咽回去。原来,小樱是知道的。
佐助装作没听到没看到,敏锐如他一早就猜到这些人有事瞒他,他不信任他们。
被撕裂的时间与空间七拼八凑成一个不完整的圆,像他残缺的人生,破碎的记忆一般单薄,没有根,风吹到哪里就算哪里。他冷淡地工作,待人接物,对一切漠不关心,除了──那个被称为他昔日老师的男人旗木卡卡西。
比起现实中被人藏在深闺,那个男人更多地出现在梦里,有时对他笑,有时说话,每次醒来他摸著胸口翻滚不止的情动,简直不能相信原来自己的血会热到沸腾。t
梦里他对谁说,喜欢你。说了一遍两遍三遍也不厌倦。听者微笑有点苦,他就压上去用吻让嘴角的优弧甜到浓烈。
喜欢一个人到什麽程度才会无时不刻想要拥有他的一生?佐助觉得困扰,自己冷然的外表下有多少热情可以挖?
他困惑,他迷茫,他烦躁。
他去了日向家,在大门外徘徊良久,还是决定悄悄地潜入。
经过那天的事,他无法让自己光明正大,昂首挺胸地站在某人面前。
卡卡西坐在庭院的九重葛下晒太阳,身下垫著几个柔软的蒲团,面前一方仿唐小木几上,晶莹如玉的白瓷茶杯香雾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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