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便被蹬起,掂入他手。此时趁着阳光,剑身一脉乌红血色,显然是上等名剑,他随手一挽剑花,把千机伞向背上一负,剑尖已经指向喻文州面前,道:“文州好手段,却连我也算计进去了。”这一下问话,众人却连黄少天都是不解,待要相问,喻文州却先答道:“若不逼叶教主出手,我蓝溪阁平白做了冤大头,岂不失算。不若教主到阁中一叙,趁此时机,少天也能向您讨教几招,两全其美,岂不乐哉?”
黄少天刚要抢上几句,喻文州单手一摆,他便只得把话头噎下,乖乖听掌门师兄与这江湖第一魔头论道。
叶秋笑道:“先前蓝河邀我,若没中间这茬,我去便去了;但有你在时,你们蓝溪阁的凳子,哪有那么好坐。”
“叶神可知,嘉世积怨素大,如今称你已死,先前为河间庄氏灭门惨案,各教派上门寻隙时,那一十三件罪名,可都被你们陶教长推到你身,和他撇得干干净净?”
黄少天终于兜得机会开口,哪还顾得上掌门师兄眼色,连声说道:“是了是了,那老儿一板一眼,道貌岸然,全推脱干净,说都是那个叶秋妄自尊大、乖僻孤戾,生性嗜血残忍,毫不把武林规矩放在眼里,诸多事实,尽皆你一手教唆,诸多杀戮,尽皆你一人完成。哇呀呀,我看他说的倒也不假,谁叫你平日里又不爱露面,被他编排得仿佛你在练一项甚么吸血大法,便是隔一段时间,要去杀人吸血,不然就内火过炽,走火入魔。你说你练过这法子没有?我听他说得,倒真像你干得事一般。这下好了,他们迫你关入石牢,你杀人不得,行将走火,便逃了出去,是也不是?”
他胡乱说来,信口开河,面色轻巧,自然是不当真;但这魔头威名,远胜寻常,姑妄说之,却并非姑妄听之,一时间蓝溪阁弟子尽皆面面相觑,虽有自家阁主与剑圣当着,却是不敢近前。
若是平日里,这等吸血甚么的名头,蓝河素来吃不消,但不知为何,此刻听来,配着那家伙闲散面庞,却即使是真也不觉得害怕。他上前道:“阁主,小师叔,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叶……叶前辈若是方便,还请回阁中叙话。还有,这些尸体是个什么来由,阁主示下,弟子好按章处理了。”他本先想喊叶教主,可转念又想到他已辞了,与嘉世似有些矛盾,这称呼出口便有些不合适,一时间转了口,又耽得叶秋多看了他一眼。
喻文州看了看那些尸身,道:“不必,不过是些佣兵,都埋了罢。只是中间约莫有几位叶神旧识,是否要我们帮您挑了人皮面具,看看里面有无相熟脸面?”言下之意,这可都是嘉世追兵了。叶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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