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一听,急忙跳起来套上亵裤,一面还嘴道:“!那还不都怪你——……”
两人视线一碰,剑圣下边一溜串的话尾就全咽回肚里了,打着哈哈说道:“师兄一大早就忙着看什么好东西呢?”一面光着脚蹬下榻来,溜到他身边,偷了盘里的葡萄吃了,又用手指梳着喻文州的头发,道:“起了半晌了怎么头都不知道梳,你又在想啥呢?来来来我帮你梳。哎簪子去哪啦?你用我上次送你那根没?”
喻文州笑了笑,道:“你昨没瞧见么?快先穿好衣服去。”
黄少天揶揄道:“你一早便把我扔在一边,趴在窗口不知瞧着什么人,我能不上点儿心么。来来,给我瞧瞧是什么人,这么入我掌门师兄的法眼。”
他说着朝窗口探头一瞧,却瞅见蓝河正站在花圃旁,一动不动。心下一愣,也没心思调笑了,奇道:“蓝河回来啦?”
“前日里回的,你恰巧去后山了,想是没见到。”
黄少天又看了看,道:“他怎么了?魂不守舍地。看来是被叶秋甩了,但别被那老家伙把魂也勾走啦?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竟也不知道么?”
喻文州失笑道:“我又不会掐指一算,怎地连别人心思都知道了。他回时心不在焉地,我也不好就时多问。你拾掇定了趁早课好下去和他过两招,顺便也问问情由罢。”
蓝河呆看着花圃里的花草,过了半晌,好歹记起自己该是浇水了,想起去找水桶时,走了些会,脚下踩过翕然的树影,莎地一响,又绊住了他的脚步。
直到黄少天寻着他要练剑时,那水桶还提了一半,明明是走在回程的路上,桶里的水却不知哪里去了。
他只得撇下水桶,跟着黄少天往武场里走。若是平时,这位小师叔亲自找他,那能把他欢喜到天上去;但眼下浑身只懒懒地,心头坠着千斤石,舌底垫着铁秤砣,提不起放不下。打了几场,乱糟糟不像样子,连蓝河自己也看不下去,行了一礼,便退到一边。
黄少天得空凑到他跟前问道:“你是怎么啦?若是被叶秋那魔头欺负了,跟师叔讲,我替你报仇去, 保准打得他丢盔弃甲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蓝河一怔,道:“小师叔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倒把黄少天问住了,只得讪讪挠头笑道:“他神出鬼没狡兔三窟阴险狡诈,这一下放虎归山,便不得什么时候才出来。但古人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不信他还要点儿脸,能总当着缩头乌龟不成?你也别和他一般计较,来来来,把招式练起来,不去多想便行了。”
蓝河道:“我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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