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诧,朝着叶秋转头看去。但那里站着人虽然是叶秋模样,却神情气质,全然不似了,那痞气收敛了些,倒多了些飘逸出世的潇洒模样,却不似旧瓶新酒,倒仿佛那具名为叶秋的躯壳浑浑噩噩地奔波十年,到头来失了自己,却只装着得下这么一个人。
陈夜辉急忙道:“喻阁主,叶秋早已犯下武林大忌,人人得而诛之。你道是我们嘉世为何忍痛将他关入牢中?正是他练这蛊人的咒术,由来已久;但他武功高强,又是个武痴,我等平庸之辈,在他眼里,那全然不当做人来使唤。旁人练功,乃是强身健体,光耀教派;他练这功夫,来去都是为君莫笑招魂。啊,他与君莫笑之间那些苟且宣淫的事儿,说出来污了各位大侠的耳朵,不听也罢。咳,他到今年上时,这门摄魂之法终于练得趋于走火,教中上下,被他暗害之人,那可不在少数;一旦发作之时,便神志恍惚,要杀人饮血,谁拦得了?便有了先前河间灭门惨案。我等也是无法,只得将他关入牢内……”
他话没说完,便听得一声大喝,黄少天平地里一个打挺跳了起来,指着叶秋叫道:“原来你是这么样一个人啊糊弄老子这么多年完全被你这人模人样的假象给骗了啊果然挑了你才是正道来来来吃我一剑!!”他话音未落,整个人早已猱身扑上,手中剑光一点,舞成一道冰蓝色的光影。
张琳韬与武帅离得虽近,刚想上前时,黄少天却和叶秋打作一团,越来越远;他们又忌惮黄少天手中的名剑冰雨,光是剑威扫过,便令人胆寒。两人因盟主之命而来,心下对叶秋并不熟稔,只惮他过人武功与狠辣名号,既然剑圣愿意出手与斗神对敌,对他俩而言,倒是再好不过了;因而作势追了一追,倒也没有出手打搅两人对决。
黄少天将剑光舞得滴水不漏,却全是做戏,没有一招当真招呼到叶秋身上的;他虽不似喻文州那样对立刻领悟到摄魂大法中的那些是非,但其中机巧却也猜了个十之□□;一早看出眼下这个叶秋,与平日里那个,那可是全然不同;这个内家功夫,犹在叶秋平日之上,但若论武功招式,却时而又似初生孩童一般,那可差得太远。但叶秋便是叶秋,他便变了个囫囵,样貌能改,魂魄可移,但那内力绵长雄浑,包纳万象的气势,交手拼掌来去打了这么多年,哪能认错?他心下一嘻,偷眼回看,早看出张武二人虽然拿着架势,心神却全不在二人拼斗上,倒似有些袖手旁观;再看喻文州那边时,见他走到陈夜辉跟前,却离着几个身位,看来似乎与几人在辩说事宜,实则若是几人中又一人动,他便可登即补位拦住。黄少天不由得心下一乐,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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