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剑光凌厉,猛地从身后破开,同时一人喝道:“叶秋你个卑鄙无耻下流之徒,快点放开我蓝溪阁的人!”叶修身形一转,避开锋芒,手心一旋,带得蓝河跟着转了个圈,掌心仍然悬在他头顶百会穴上;众人更不敢妄动,单看黄少天一手提着冰雨,另一手却将千机伞从背上解下,掂了掂道:“你按着蓝河的脑袋,我怎么跟你打?这样罢,你放开蓝河,我用千机伞跟你换。”
田森急叫道:“黄少侠不可!”黄少天双眉一竖,喝道:“有何不可?我蓝溪阁的人命,在田道长眼里值不回一把兵器?”田森一愣,他憨厚之人,哪料得这个中情由,只道:“叶秋若拿了兵刃,我们便恐怕不易胜他。”黄少天嗤地一笑,道:“不让人拿兵刃,难不成空手去打?恃强凌弱,那怎地算是英雄好汉;便是魔头,也得公平地招式拳脚上决胜负。你们也许怕这魔头,我可不怕。”他说道便将千机伞陡然向上一抛,叫道:“撤手!”叶修道:“好说!”飘然跃起,同时撤去悬在蓝河头顶的手掌,将那千机伞一握一撑,身形陡变,朝着黄少天直冲下去。
冯宪君见蓝河脱困,单手一挥,各路高手全都施展轻功或步法,朝叶修包挟过去。黄少天眨眨眼,口中叫道:“来得好你们都别来打扰我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把冰雨一横,刚要出招时,便见蓝河往他身前一矗,他收势不及,大叫一声:“蓝河你找死么!”脚下一点,整个人向后迅疾飘开,刚好撞在跑得最前的田森身上,“啊哟田前辈,当真对不住……”
叶修笑道:“却忘了说,我这俘虏可是胳膊肘子往里拐的!”说罢抓了蓝河的手,身形一动,向山顶跃去。待甩开人影,蓝河便感到他气息急促,内火烧灼,整个人仿佛水沸一般,急道:“你莫在强用内力了!”叶修拭去头顶汗雾,惨然笑道:“不用不行。”蓝河一凛,待抬头时,便觉不知何时一人悄无声息挡在去处,竟比他们更要快些。渡焚双手合十,双目低垂,微微抬眼逡巡二人,复而低声吟道:“缘孽深重,执迷愈错;十年已过,心魔犹生。须知缘来则聚,缘去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叶教主,不枉十年纠葛,最后一程,却还是贫僧送你。”
蓝河挡在前头,咬牙说道:“大师,他身负重伤,断不能和你再打了。”叶修撑着蓝河肩膀强自站立,面上冷汗淋漓而下,便好似兜头浇泼一桶水下去似的,口中却仍然轻松说道:“佛门中人,却哪如你这般记恨。渡焚,当年打得你丢盔弃甲的是君莫笑,你便今日杀我百遭,也仍是解不了你心头旧结,又何必拿话遥慷亮艘欢亲拥姆鹁铱茨愕酵防匆埠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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