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蓝河耳畔濡湿流海,轻拨到耳后箍着。蓝河好些功夫将他上衣剥了,那汗水便沿着肌骨纹路滚下来,带着一股叶修的味道,溺在蓝河指缝。两人身子贴得极近,手指燎过都生了火,哔哔拨拨地烧断神智。
待脱到下身时,蓝河见那话儿一柱擎天,脑袋里忽地炸了锅,他本就先自忍着,此时一见哪还敢碰,简直转身要逃;便听得叶修慢吞吞道:“你不帮我?这可都是你惹出来的……”
蓝河但觉口干舌燥,又不好推脱,这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单坐在那儿,又听那天底下最没脸皮的家伙可怜兮兮地说道:“敢情说不要我死,都是假的。”
蓝河但觉胸中金戈铁马,砰砰乓乓打做一团,这时把心一横,甚么脸皮也不顾了,颤声道:“你……要我怎么做?”
叶修还拽着他手,此时沿着下腹缓缓滑去,便碰着胯间硬热阳物,蓝河全不敢看,指尖上像放了个鞭炮,炸得一根根寒毛全竖起来。但听他哑声笑道:
“教你自食恶果…………便开开眼界,见识下这恶名昭著、你们正派人谈之色变的邪教功夫。混元合欢散本就是助人修欲两全,若不交欢……那怎么成?”
他说着握着蓝河手,只沿那柱身,上下一弄。蓝河花费好大力气,终于敢抬头看他,见叶修已然满脸汗湿,身上烫红如蒸,呼吸浊重,才明白那药劲上头,当真不假,忍不住轻喘一声,双手有样学样地连根包覆亵裤,从顶端抚至囊底。
第十二回 千般欲念果凡尘(中)
这等事在蓝河往常,便是自己消解,那也得深更半夜,四下无人时,裹在被中,偷偷宣泄。如今天光大放,看得分明,那一根东西在掌心里勃勃跳动,湿得黏了亵裤,裹着显出形状来。他但觉口干舌燥,身子比往常敏感百倍,下体也正剑拔弩张,浑身彷如蚁噬,下腹一阵阵地抽紧瘙痒。但这般情状,他哪里敢说,偷眼看时,叶修正紧合双眼,单手捏了个剑诀,竟然真在用功练气;自己这般谨慎小心,千般思量,辗转纠结,这混账想必一样也没见着好。蓝河但觉脑袋晕晕乎乎,也不知是当真气得还是怎样,一懵之下不管不顾,拨开衣物,伸嘴便吮上了那火烫硬挺的下身前端。但听得耳畔一声重喘,顿时激得血脉逆冲,伸舌一探,将那物含入口中;才吞了个头入去,没防备对方突地一顶,直捣进喉间,那尖端几乎戳到喉骨,又陡地胀大,蓝河哪料得如此,登时泪水迷蒙,被噎得干呕起来。
叶修没防备被他这样一闹,节奏全然乱了,急忙一手抵着他肩头,哑声说道:“……蓝河……你不用这样……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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