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自己作为,我们也见着了;但身为一代豪杰,事后竟一味推卸,倒要晚辈担责,那是大大不该。”
叶修嗤了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不想杀我,哪里劳动得了各位大人物出马;我便在这儿,光明磊落的出手便了,若何必连沐橙都一并遭殃,被加上这些强辞夺理的罪名?”他这般一说,有些人便肚里打转,有戚戚焉;因为当真单打独斗、光明磊落出手时,全天下几人能胜过他去?便称一声魔头,好让自己以多打少,也下得去台阶。
陈夜辉一看形势不妙,掂量着倘若今日不撺掇二方打起来,自己恐怕断无机会脱身,己方人多势众,而叶秋大病初愈,内力虚浮,恰才他从锁喉之上便感觉得出,车轮战术定然不济,正是绝佳时机。便扬声叫道:“大家也不必多话了,我们家这位教主,从不听人好言相劝的;更不管别人死活,他眼中便只有他自己。不若带他头颅过去,安宁省事,想必河间诸派也能明辨是非——”他这般说着,却时时刻刻防备叶修,见他脚下走招,便也应时而动,往武帅背后躲去。
武帅这几日与他相处,端得看不上这等腌臜小人,碍着冯宪君周全面子,这才勉强应对;此时见他竟然拿自己当挡箭牌使,心下大怒,趁着周围人皆不在意,飞起一脚,正踢在陈夜辉臀上,将他直往前送去,做了自己的挡箭牌;而几乎同时,叶修喝道:“你还叫我一声教主,那好,我便用教中规矩,先治了你!”翻手一掌,向前拍去,原意是要擒过武帅,再料理陈夜辉。他向来算招极准,却没料到武帅这般一送,刚巧将陈夜辉大喇喇全身破绽送到跟前,那一招小擒拿手,正拿住胸前大穴,但听得陈夜辉一声惨呼,抽搐不止,身子如泥一般委顿在地,却是刚巧叶修擒住他武穴命门,这内息一吐,两人功力差若天渊,竟是陡然间废了他武功。这一下变故,当真凶险已极,莫说数位高手,便连赶来围观的蓝溪阁弟子们也尽皆瞠目结舌,又恰巧他话声在前,均以为叶修刻意为之,渡焚双掌合十,抢步上前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叶秋,你好作孽!”武林人士,谁不把功夫看得比身家性命一般重要,这般废去武功,却比当真一掌拍下天灵盖还要歹毒些去。叶修怒目向武帅道:“当真可笑,难道就没你干系功劳,竟这般客气,全拱手送我?”武帅心中有愧,不敢答话,急忙跃开一旁。渡焚尚且不知,只是垂目叹道:“罪过,罪过!若不是你害人在先,如何会有今日恶斗?”
叶修长啸一声,凄凉萧瑟,却转而大笑道:“好!就算我的,你们又能怎样?”更不打话,突然单手一提,将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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