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待再说,嘴前却被抵上酒盏:“你先喝,别忙着说。该我问你:我这般拖泥带水地,你嫌弃么……”
叶修笑了:“我听说你一个儿去把亲退了,哪里拖泥带水了?我这般不着调的,你不嫌我我便感激不尽。”
蓝河道:“那不是为你,但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平白地害了别人……若是不分说明白,终归不成。可这般忤逆不孝……”他说不下去,又倒满一整杯,灌入口中。
叶修扯着他手,却扯不住,两人一挣,酒盏脱了手,一声裂响,碎了一地,倒影月光。
“你爹说不该打你,后悔得很。还说习武的,到底最后要靠着双手双脚,”他顺着裤脚往下摸去,扯开了摸着腿侧,“我看看,伤好了没有?”
蓝河晕乎乎地,两人本就量小,到底酒是色媒人,这么一撩,便觉得下身着火,忍不住跨坐在他腿上,由着身子内侧情欲撩拨,缓缓地往那要紧处磨着。“不过几下板子,打小吃惯了,都是皮肉伤……早好了……你昨夜里不看过了么……”
叶修直接提起酒壶灌了一口,压住邪火。便听身上人问道:“你又是帮工,又是收徒,这般吃苦,是打算自立门户?”
“嗯……”他应了一声,也不知是回答,还是被那缓缓动腰磨得难摊发出的叹息。双手在腰上环定了,引着动作,一面探手去解下衣,“明年江湖论剑,想带些人出来,去破珍珑剑阵……”
蓝河笑了一声:“好,当真破了,又是天下第一……”他也提起酒壶,仰头一口,“那这儿先干为敬,寄祝马到成功。”
叶修一把扯回酒壶不撒手,倒看起来像是两人再抢酒似的:“寄个甚,那时事那时再喝不迟。”换问道:“夜里不愿我睡你房里,却又为什么?”
蓝河低下头去,将酒渡入他口中,才道:“这口罚你先喝,甚么都不晓得……”
“那儿被褥枕垫,样样都是家里拿来,爹娘一针一线缝做忧心,我却在上头顾自个儿快活,到底惭愧……更何况屋里有时,也让与暂回阁中的师叔师伯,或是师兄师弟借住……做那样事,教我以后怎么迎旁人进门……独睡时,夜里又怎地熬摊……”他说到末尾,却化了嘶声长叹,却是交合处被磨得硬了,滑了头尖进去;酒更软了身子骨,又添有昨夜一场,这趟便得容易。他攒了身子,主动往上头迎,让吞得更深了些,按着他肩膀,自个儿抽送。叶修听得才觉的确当是没想过的,轻道:“你都胡思乱想甚么……算我错不成么。都在这儿呢,有什么便问,莫瞎想了。”忍着撩拨箍紧,内壁滚热,抱着他慢慢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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