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二人的毒物,还在气旋十步之外便已灰飞烟灭,毒瘴更是退避三舍,纷纷聚散,为二人让开了一条清净之路。
气旋之外腥风血雨,气旋之内却是一片祥和宁静。
魔皇见天之佛又突然失神,这段时间内,天佛娘总会不经意间神色恍惚,不由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睛凝视着天之佛的面色。
怎么回事?难道娘发烧了?
想到此,质辛急忙把自己的头向天之佛挨去。
每次自己发烧,爹都会把额头轻轻放在自己额头上,这样就能知道是不是发烧。
天之佛恍惚间,额头募得被撞生疼生疼,随即回神,看向一脸沮丧正揉着额头的魔皇,讶异道:“发生何事?你方才再做什么?”
魔皇放下手,赶紧嘟起小口,冲着楼至发红的额头小心的吹着气,哄道:“不疼不疼啊,娘吹吹,你就不疼了!”
天之佛一怔,这话怎么听着都觉得怪,这不长时间的相处,她发觉质辛一着急说话极易颠三倒四。
只不过倒是让她这个毫无关系的人也倍感贴心,如此稚子,他的母亲怎么就舍得将他抛弃?
眸中疑惑闪过,看着质辛缓缓问道:“你告诉吾,是谁跟你说吹一吹就会不疼?”
魔皇闻言神色一喜,得意洋洋地开始献宝,说着自己独自学来的本事道。
“我那次见小四玩儿冰无漪叔叔的剑不小心割着了手,疼得直哭,后无封婶婶把他抱在怀里边吹便说我刚刚说的话,吹了一会儿他就不哭了。我想着居然这么管用,所以有一次我不小心被石头磨破了手,疼得我直想哭,想起婶婶的做法,我就自己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又照着婶婶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没想到真的不疼了。”
说着抬起自己的手放在天之佛面前,指了指那次受伤的地方,
“天佛娘,你看,就是这里!”
如今已经完好如初看不出一丝过往的伤痛。
天之佛视线凝在他柔软短小的手指上,胸口竟不受控制的一窒,募然涌起一股难以说清的情绪。
抱着魔皇质辛的双手不由紧了紧,双唇微启,对着已经散去红印的小小额头轻轻吹了吹,垂眸凝视着质辛,轻声问道:“还疼不疼?”
魔皇只觉一股带着昙花香气的气息拂过,额上隐隐的疼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竟比自己吹管用了不知多少倍,心头又暖又喜,亮晶晶的黑瞳迎上楼至的双眸,兴奋的点点头。
天之佛还不知他为何要贴着自己的头,下意识又问:“你刚才想要做什么?”
魔皇一愣才想起,差点儿忘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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