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善恶,同是造业之因,莫名缘起就更是可疑!”
缎君衡募然急声解释道:“此言差矣,吾乃是由中阴界而来的善因啊!”
天之厉神色微讶,接过话音顿时道:“你也是来自中阴界?”
质辛在中阴界由此人抚养,身体莫名不能近水之因必须只能从他身上寻得。他必须去中阴界一行,既为质辛亦为楼至。
楼至如今身体之毒经不得任何冲击,小小动怒运功,功体便会因毒自伤,武林之中她已是众矢之的,无法自辩。以后之事,由他替她而行,护她安然亦必须同时找出她对己突然无情之因。
缎君衡肯定道:“然也!”
抬眸微动两步,看向天之佛继续肃然道:“而且吾更知晓天之佛最关心也是最担忧的红潮之谜!”
天之厉所扮天之佛眸光一变,声音顿高:“你说什么!”
缎君衡缓缓到来在苦境这几日他所闻对天之佛的传言,更点破了她如今关切之焦点。
天之厉听罢满心戒备微松,抬眸望向段均衡,意有所指道:“在细微处推究人心,是智者能为,但其反面便是祸世之机!你的侃侃而谈令吾不喜!”
缎君衡见天之佛眸中已然松动,轻笑一声,带着赞叹道:“呵!非是缎某喜爱推究阁下心里,实在是吾根本不必,天之佛,当年你亲下中阴界,那时的风采虽逾千年,缎某仍历历在目啊!”
天之厉听他提到被封印时天之佛旧事,心中微动,眸中不禁带了一丝想要了解更多的急切,“此言何意?你难道知晓吾之过去?”
缎君衡娓娓道来:“你当年为息厉祸,亲入吾境,而吾境正饱受红潮吞身噬骨之祸,便与你达成协议,吾境助你封厉,你则慨然允诺愿引红潮入苦境半日,杀人造罪墙之业便是源自于此!”
天之厉神色微变,袖中掌不禁一握,拧眉似有犹豫,探究道:“厉祸,它又是什么?”
厉祸,这难道就是你封印我之根源?我们相斗数甲子,你后来弃战接近我之目的是何,你我心知肚明,然未料到你我会动心,厉族一生一伴,我既认定你,便赋予你杀我的权利,然你却为何选择封印而非杀吾?是你私心?还是有何我所不知道的情由?
缓缓踱步的缎君衡募然回身,望进天之佛似在搜索回忆的双眼,掷地有声道:“厉祸!这是一切的起因,也是你身为天之佛曾经的责任!更是你与中阴界相交的起始!”
“哈哈哈……!”天之厉所扮之天之佛闻言倏然冷笑出声:“有心人陷罪于吾,而你说吾无罪,而这一切吾全无印象!吾为何要相信这虚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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