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告人之事,你留下便可!稍后还有相关你之事。”
昙儿步子怔然一顿,垂眸急压下了心底克制不住翻涌的波澜,才回身直接看向天之佛凝眸一笑问:“娘需要吾留下吗?吾听娘的。”
天之佛似乎心绪很好,不假思索便颔首,温和看了她一眼:“留下吧。”
昙儿未料到她会允许,怔了一怔,下意识道:“吾留下,娘和他们言语总有不便。”
天之佛摇了摇头,平静看她:“无妨,并无什么需要避讳处。”
昙儿略一犹豫,让心绪恢复平静后,终究是点了点头,返回又坐下,为自己倒了被温热的清水,只微蹙眉心边喝水,边静静听着他们谈话。娘怎么会出乎意料让她留下?
蕴果谛魂抬眸看向天之佛道:“你写给吾之密信,吾已收到,此次来见你亦有商量之意。”
话音落后,矩业烽昙微肃了眸色,直视天之佛沉凝道:“当初厉族和佛乡签订和平协议后,你离开佛乡来到了厉族,吾才代替成为新的佛乡领首。按其内容,你本须此生都留在异诞之脉,才能保得厉族不兴兵苦境。但事情都有转圜之法,你之心愿蕴果谛魂已与吾说过,只要能保得苍生不受兵燹,厉族不会再进攻,佛乡静待你随时归来,你回返之日,便是吾卸去领首,让你重复原位之时。”
天之佛见他已代替佛乡表明态度,对上他之视线平静道:“吾欲回返,但不欲再为天之佛,只想归隐青芜堤修行。佛乡领首不能由吾如此污秽之人去当,世人不会认可也不会接受,若因吾累得佛乡清誉,万死不能一赎吾罪。”
蕴果谛魂闻言,沉叹一声,微凝了嗓音道:“若想回返,还须从长计议,必须确认厉族不会兴兵苦境。天之厉在时,此绝无可能。如今他死,你与他之子继任,或许事情有转圜余地。”
天之佛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才抬眸看向二人道:“此事倒不是问题。”随即将那日所见的王令内容一字不差地重复与他们二人知晓。
矩业烽昙和蕴果谛魂一怔,未料到天之厉当真会让她离开,眸色暗中一凝,沉吟道:“一千年?”天之厉之心思,难道是想让一千年为消磨成为一个借口,她回转后,即使见无人言说厉佛旧事,也不会生疑,只当是时过境迁,物事皆非?
天之佛放下茶杯,平静凝视他们道:“吾会再待一千年,其后回到青芜堤。质辛是吾子,他若敢违背天之厉圣令,率兵攻打苦境,吾便自尽于他面前。”
咣当一声,昙儿手中茶杯未抓稳,突然从手中跌落在桌上,溅落了一手刚倒入的热水。
三人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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