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邪这才接过了话头,看向蕴果谛魂淡淡道:“故你的釜底抽薪之计,我们绝对不会用。”
说罢,突然凝肃了神色,直直射入他眼中再次强调道:“暂停你现在针对皇绝音的一切动作。吾只要昙儿和孩子安然无恙,这孩子只是吾的侄孙,至于是邪气还是什么都无关紧要。”
蕴果谛魂袈裟下的手指紧捻住了腕儿间念珠,抬眸看了他一眼,突然提步沉默走向床边,视线一动不动凝在昙儿身上,良久后才低沉出声:“昙儿身体康复前吾不做任何动作。若你们当真让皇绝音入异诞之脉,必须让吾知晓。”
鬼邪闻言,凝眸暗思看了他半晌,才颔首:“可以。”
蕴果谛魂听了心底复杂拉扯之感才微散去些,眸光由昙儿面上转向她腹部一凝,暗暗松开了按着念珠的手,紧缠在手腕儿间的佛珠哗啦轻响,松松随着穿着它们的丝线垂落。
缎君衡这才注意到他手腕儿间佛珠,视线不由暗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落在昙儿腹上,前后一联系,骤明白了些什么,眸光若有所思一凝,又平静收回。以前每次见他,佛珠皆在另一只手上,那才是佛家规矩中,佛珠该缠绕之手,如今却违背换了左右,那日重伤昙儿要落胎的该就是这只手。
卧房内一片无声的寂静,良久后,蕴果谛魂才收回视线,离开床边,凝视二人问:“方才为至佛探脉,可有所得?”
鬼邪和缎君衡眸色一时黯沉了些,拧眉点点头:“与我们写给你的信中所言一丝不差,她功力和体力皆不如从前。”
蕴果谛魂皱眉,仍是不由得怀疑问出声,总觉得似有什么他们忽视了:“当真是因天之厉命力耗竭她心头之血的缘故?”
鬼邪沉叹一声,对上他的眸光,颔首:“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个结论。”
缎君衡凝眸补充道:“唯一要做只是找出此原因。天之佛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一直都是复生后的康健,只是现在变成了功力一般之人。倒是没有何处需要担心。”
蕴果谛魂听了,才轻叹凝视他们道:“血晶吾和矩业烽昙已经带来,用佛乡深阙已经圆寂的长老之血凝铸而成,完全按照她形容的模样。她被天之厉抽改的记忆既然如此认为,便照其所想而做。这会儿矩业烽昙该已将东西交给她了。”
话音刚落,方才三人谈话间设在殿门的结界突然出现了急剧紊乱,蕴果谛魂眸色微变了变,骤停声音,暗声直看二人:“是至佛!”
鬼邪和缎君衡急舒展了眉心,面容带着似乎和蕴果谛魂相谈甚欢的神色,急手一撤结界,走向殿门口吱呀一声开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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