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质辛和厉儿,和他们说说笑笑。
剑布衣则已走去魑岳他们身旁,一一拜见。
鬼邪和缎君衡见天色不早,看说得难分难舍的众人,笑道:“日后再叙吧。”
众人这才不得不停下了话音,看看天色,劫尘和咎殃带着三千告辞后先行离开。剑布衣目送魑岳、克灾孽主、贪秽、剡冥、魈瑶离开后,才和质辛昙儿他们一同离去。
观星台未到片刻便又恢复了一片深夜的静谧,鬼邪轻叹一声,转向只剩下的缎君衡凝眸道:“如今情形,吾不得不对你食言了,当初本打算他们回来后这近几日便为你治病,没想到天之厉提早出事,还须安抚下布衣和三千后再进行。”她还能再撑一个月,将诸事办妥,她须尽快独自离开异诞之脉。
缎君衡眸光暗中微闪,压下心底紧凝,淡淡笑道:“无妨,此事为重。吾之病再过几年也无妨。”她如今还面色如常站在众人面前,又是强逞功力不欲为众人和他发现。这身体已经是撑到极限了,布衣和三千的事必须尽快解决好,让她开始为他治病,否则她一个月后必死无疑。
鬼邪见他毫不在乎的眸色,哈哈一笑后,凝眸道:“吾险些忘了一件事,布衣和三千回来了,也该是将我们二人情况说明之时,你的那个紫穗也能物归原主了。”
缎君衡笑了笑:“随意,何时皆可,吾无任何意见。”
鬼邪轻笑走近他,叹息道:“想要快些摆脱吾,就想办法让剑布衣和三千尽早能接受天之厉死讯,而不背负过多的自责。他之死,与他们没有一点儿关系。”她也能早些为他治疗,才可很快离开。
缎君衡颔首一笑:“吾份内之事。”。说完后,告别旋身化光而走。
鬼邪看不见他身影后,才突然扶住了身旁祭司权杖,面色苍白,冲地呕出了一地黑红,血腥味中带着浓浓的死气。静静看着毫无生气的鲜血,鬼邪面色平静。血已经快要死绝,等全部散了生机,她这一生也便该结束了。
一阵凉风拂过,吹得她祭司之袍簌簌作响,不知想起了什么,鬼邪眸色一凝,不由怅然轻叹一声,随即轻摇了摇头,回手入怀,去拿提前准备好的绢帕。
刚捏住一角,眼前突然出现一块紫色绢帕,鬼邪捏住自己绢帕的手一僵,不可置信震住。
一声本该离开的沉叹声紧接着便飘到耳边:“在吾面前何必伪装,受伤了是正常之事,不想让劫尘他们担心,他们走了,你便不该再忍着。若早点儿吐出血来,吾也不必如此去而复返。”
鬼邪皱了皱眉恢复平静,她居然没有察觉到他回来!缎君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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