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运了元厉厉元之力融炼香灰,雄浑之力起,香灰顿化为烟气,一缕一缕的殊异香气顷刻弥漫在二人之间。
就在此时,缎君衡突然睁开了双眸,苍白着面色一动不动注视着鬼邪已经耗损了真气的面容变化。
鬼邪见他如此神色,满是冷汗发白的脸上露出丝淡淡笑容:“吾要开始用药了!”说完眸色一肃,翻掌便要将她掌心炼化而成的一团烟气向他腹部脐下三寸送去。
药力触及瞬间,掌心处却突来一股雄浑浩然真气相抵,嗖嗖几声,已经要等待药力进入治病的银针,竟从缎君衡体内直穿而出。
“你在做什么?”鬼邪一震,急收药力于掌,厉色刷的射向缎君衡:“你疯了!吾若收功不及,你必重伤!”他这一动,要想治病还须重新开始!
缎君衡却是不放在心上,平静凝视她道:“你再次感受一下吾之痼疾。”袖中双掌已经开始暗提灵力。
鬼邪气皱了眉,挂心他之病,却不知他为何突然异常如此,只能另一掌中火焰暂收,顿聚祭司之力去探。难道是出了变故?他并非莽撞之人。
片刻后,不可置信的真相却是,以前感受到的阻滞和病况根本没有,气血顺畅,难道他一直都是在骗她?鬼邪眸色震惊一变,骤冷厉沉怒直看向他:“你没有病!”
话音刚落,这一番心神变动再加上前两日功力耗竭,喉间一腥,竟然引发体内她用功力压制的衰死之症,鬼邪急转身,噗的一声冲地呕出了一口已经死气森森的黑血,面上的青白之色霎时加重。
刚要回身,背后竟然一掌携利风而至,鬼邪眸色骤变,当即要蓄功回档,却是彭得一声,背心中掌,一股夹杂着天之厉招式的雄浑灵力陡然从背心逸散,瞬间禁制住了她的身子。
鬼邪周身动弹不得,前两日为他治病已经耗损了半数真元,若非如此,方才也不会那般轻易被他制住,想不通这突然的变化究竟为何,眸色厉怒却不能转身,只能怒吼一声:“缎君衡!你要做什么?”
怒声回荡在密室中震耳欲聋半晌,直到消散亦无人回答。
缎君衡彻底将她身子禁制住后,才翻掌收功。
紫色灵气却依然夹杂着黑色闇气,旋绕在半趴在白色兽毯上的鬼邪身上。
缎君衡微动身子站起,走到她面前,跪坐下,不看向她冷傲却已恢复平静冷意利射他的眸光,一手轻抱她的腰身,一手轻托她肩头,配合一动,将她平放在了白色兽毯上。
鬼邪一动不能动,见他竟开始解着她的衣裳,双眸越发冷怒瞪着缎君衡:“你到底在做什么?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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