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什么,你吩咐就是。只要能维持这希望,你让吾做什么都行。吾再也不问你和大姐做了什么了。”
劫尘红眸中一闪而过丝泪光,急阖了阖眸压下,才又抬起凝向缎君衡:“咎殃所言极是。纵使希望后再失望,也无妨。姐夫,吾随时听命。”
缎君衡不料她突然叫了这么声,怔了一怔后,对上她信任的眸光轻颔首,沉叹一声:“吾本不想告诉你们,只打算等一千年后的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时甲子日子时,若天之厉能化死为生,便再说出。若不能,便当此事从未有过。”
劫尘见天之佛眸底带泪,却面色平静听着缎君衡言语,走近从袖中取出了绢帕递到她手中关心低语:“大嫂擦擦吧!”
天之佛才发现自己又无意识流出了泪,微阖了阖眸,抬起绢帕轻拭,才又看向满眼担忧的劫尘温和笑摇了摇头:“吾无碍,莫担心。一丝希望已足够了。”
说完转向缎君衡凝眸平静道:“此事不算你违背天之厉遗命,是吾迫你说出,未来不论如何,都不必歉疚。”
缎君衡对上她坚毅果决的双眸,轻叹凝声道:“天之厉之事先暂且不言,吾想知道你为何有记忆,为何会知道这么多事情。等你说完,吾再详细说天之厉此事。”
咎殃闻言当即去搬了个座椅放到天之佛身后:“大嫂坐下说吧!”
天之佛笑看他一眼,颔首入座。
鬼邪欲要动动身子,坐得更舒服些,却终究是身子还虚弱,方才凝力为天之佛探脉已经耗费了许多力气,这一动,身子失了平衡,直往床上倒去。
缎君衡见到,急步走近,一把扶住了她:“小心!”
鬼邪轻叹了口气,这身子,抬眸看他摇摇头:“无碍!”
天之佛温和笑道:“缎君衡你坐下扶着鬼邪一同听吧,不必忌讳。”
咎殃募得一笑,看向缎君衡:“大姐夫,你们的事异诞之脉尽人皆知,吾已经全部都说出去了,何必还扭扭捏捏,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缎君衡微噎,无奈摇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坐下,将鬼邪扶着靠在了他肩头,拉起薄被覆盖在她腰腹间,又取了外袍披在她身上,才凝向坐在床尾的天之佛无力笑道:“请说吧。”
劫尘和咎殃则近步站在她对面,直直凝视天之佛。
天之佛凝眸道:“此事从吾和天之厉送昙儿去龠胜明峦说起。”微顿后,随即便将那夜对昙儿说过的话重新对着四人一说,却是省略了恢复记忆,功力溃散部分,生怕鬼邪和缎君衡抱愧。
四人一言不发,凝眸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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