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当下,我或许会点头,说不定还会回答他们,“哦,我知道这个,所以看到法律针对目前的新时代出现了变化,我是真的很开心,能不用一次次的抓同一个人我也觉得松了口气。”
这没什么,事情本来就是这样,我的理念并没有特别的去迎合世界,我只是做出了我自己的选作,所以如果有人说我的理念不适应现在的世界,我可以坦然接受。因为我知道这点,并且不准备改。
我为什么要改?我的力量极限在哪里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我的原则底线动摇了,那我产生的威胁绝对会比产生的帮助大。这种事情布鲁斯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自己也没准备这么做。
他们有他们的做法,我有我的,如果他们做错了事,我会阻止他们,如果我做错了,也会有布鲁斯来阻止我,这才是正常的世界。
这和“正义”有什么关系?
与其说我选择“正义”,不如说我选择向善,善只是一种选择,在一定情况下做出的选择而已,本意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人的认同,也不是想要得到回报。
我们虽然是正义联盟,但那是一个寄托?信念?目标?口号?反正不是什么有明确定义的东西,我可不敢说我能永远正义,也不敢说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正义的。谁敢这么说?谁要是这么说,他一定是在说谎。
因为正义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所以根本没有绝对的正义。就像布鲁斯曾经告诉我的,世界无法分为纯粹的善与恶,人类是生活在灰色地带摇摆不定的物种,千百年来皆是如此,未来也没办法变得纯粹。
我们不能把事情分为单纯的非对即错,非善即恶。我们更不能给正义标注一个精确的定义,然后让所有人都接受它,那不可能。
并不是我变得敏感,尼雅,我除了是超人,还是一个记者,用文字揭露真相维护“正义”和“真理”的普通人。在有人明确的对我说,我的正义已经不适应现代世界的时候,我很难不咬文嚼字的揣摩他的真意。
布鲁斯会对我的这些心理嗤之以鼻,他总是毫不犹豫,从不动摇。就算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也会在量利害关系之后最快的做出选择,并且在选择之后控制自己不去怀念另外一种可能。
虽然他的这种自控到近乎压抑的性格总让我心疼,但我还是很钦佩他的这点,因为我没办法学会,我很难像他一样“潇洒”。可能是因为在成长过程中我一直在压制自己的能力,总告诫自己如果失误会出现多么的严重的后果,所以在直觉之外的事情上,我总是有些不干脆。
我知道布鲁斯也会有犹豫、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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