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见到樱花轻轻摇晃了两下,因垂头而下滑的黑发掩去了脸上的怒火,他身形不稳的踉跄了下,就在骸以为他会再一次拜倒在自己面前时,却看见浮萍拐再一次以闪电般的速度击向自己,过于接近的距离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应对,直到剧痛从腹部传来,瞬间蔓延向四肢百骸,他仍然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哦呀?!”太大意了,难道已经解开晕樱症了?竟然会有这种事。
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浮萍拐再将化为两道寒光,击向他脆弱的下颌,大脑被震得暂时失去知觉,麻木的感觉遍布全身,骸如断了线的纸鸢般倒飞出去,摔倒在地上。
“他才是六道骸?那……结束了吗?十代目!”狱寺如孩子一般兴奋的问。
里包恩依然不坦率的将笑容隐藏在宽大的帽檐之下,“终于打败了呢,阿纲太好了,完全不用你出场啊。”这个懒家伙,一定在庆幸吧。
“是啊,完全用不到我呢。”明白里包恩调侃的纲,温柔的笑着回应。
里包恩却突然抿紧了唇,他接住列恩突然断掉的尾巴,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
纲见状,只是露出毫不意外的浅笑,他轻松的舒展了一下四肢,“结束了呢,这样就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回去,在还能忍着不去防碍之前,趁自己还没有陷得太深,羁绊还没有系得太紧,趁着他的任性还没有不可收拾,无法控制之前……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云雀扶着受伤的左肩站在那里,瞪着从刚刚开始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纲,凤眸变得犀利无比,这是在和他闹别扭吗?明明是他触了自己的忌讳,为什么自己却要先开口打破隔阂?
都怪刚刚听到他那句话后,心底莫名觉得不安。在反应过来前,就开口把人叫住了,虽然一时心急唤了人,此刻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唯有倔强的抿紧了唇瓣,满心懊恼的阴沉着脸,不发一语。
纲停下离去的脚步,有一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没有昏迷,学长比想象中的更强吗?
不用装傻也不能装傻,那股强烈的气势明显是针对自己,他无视心口紧缩的揪痛,力持镇定的回过身,“好强呐,学长。”笑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