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便也坐直了身子,正经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有认真在听。
“好了,这要从14世纪的法国说起。”
“那是一个黑暗、混乱而又动荡的时代,所有可怕的灾难一个接一个的降临。人们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要招致神这样的惩罚。”
“经历了阿维尼翁‘巴比伦之囚’以及英法战争,法国人发现他们似乎已经失去了希望。因为‘明天’就意味着无尽的战争、沉重的赋税、腐败的教廷以及雇佣军的四处劫掠;法国人已经心灰意冷了,但真正可怕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你知道黑死病吗?”甘切思问道。
舒兹正要回答说“知道”,那边甘切思已经继续讲下去了。舒兹只好咽下嘴边的话,又狠狠的瞪了旁边略有些幸灾乐祸的拜恩一眼。
“1347年10月,黑死病从西西里的港口墨西拿开始蔓延至整个意大利;并且,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这种令人恐惧的病就蔓延到了法国。那时,我47岁,独自居住在巴黎。”
独自?舒兹眼神中满是怀疑。
“没错,独自。”甘切思看到舒兹的眼神,恶狠狠的肯定道:“老头子我至今还是一枚黄金单身汉呐。”,他也想有一个伴侣陪着的好嘛!只是女人的眼睛好似都瞎了,怎么就是没有人看到了自己呢?这样想来,尼古拉那家伙真是可恶,居然能够找到潘乃丽这么美的妻子。甘切思略有郁卒。
舒兹和拜恩对望一眼。
老头子这是恨嫁了?舒兹有些不怀好意。
恐怕是的,不过您没发现甘切思思绪跑偏了吗?拜恩向着甘切思的方向侧了侧头。
好在,甘切思及时反应了过来。
“我出生于巴黎,是法国贵族和犹太女子的私生子。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只知道他给我和母亲留下了足以让我们挥霍享受一辈子的钱财。并且,我的母亲极具商业头脑,使得我可以随意的学习研究我所感兴趣的东西,而非为了生计奔波劳累。”
“在我27岁时,我成为了一名医生;并且,对于自然科学,我也极为精通。后来,我开始接触炼金术。”
“我的母亲去世于1346年,或许我对于这件事唯二感到欣慰的是她没有遇到黑死病以及她不用看到1347…1351年犹太人所受的苦难。在黑死病及饥荒蔓延期间,我依旧投入到了炼金术的学习中。足够的金钱使得我暂时远离了灾难。”
“暂时?”舒兹问道。
“没错,法国人把黑死病归结于犹太人的错。他们认为是犹太人在水源里投了各种涉及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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