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
比弥拓宽大很多的手掌,把红发少年的双手挟持举高至头部,弥拓在挣扎,却因右腕脱臼的疼痛而效果不大,轻而易举的便被对方用单手束缚住,随即,那人攥起了拳,一片清亮的月光由天空倾洒至天台,柔和而明媚的光晕在向外发散,却只有这个正压在弥拓身上的男人是一片黑影,极大的色彩对比显得愈发的黑白分明,甚至给人一种圣洁的错觉——但!只是错觉!
紧握的拳头凝聚着难以想象的力量!
快速挥下的力度夹杂着凌烈无比的风声!
恶狠狠的由上而下!捣向不死原弥拓的肚子!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不是在打架时从未受过伤,但绝对没有仅是一击就这般的凶狠!
痛。
一种仿佛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这一拳下碎裂开来的疼痛,随着这凶狠落下的拳头,组成身体的器官细胞血液都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狂乱的在体内疯狂的不断移位,造成难以形容的疼痛和剧烈的想要呕吐的反胃。
只是一拳,一股热流由内脏升腾至喉咙,无法遏制的大声咳嗽起来,一连串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无比的强烈。
痛。
好痛。
痛死了。
怎么会…这么痛!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般的不经打!
只是……一击!
连张口叫痛的时间和反应都没有,只是顺应着身体此时的本能不断的咳嗽,剧烈的痛楚由小腹被击中的那一点火速蔓延侵蚀至四肢百骸,如同电流密密麻麻的来回流窜,喉间一热,唇边不觉带上了几抹艳色,鲜红如他的发色般艳丽而张扬的血红染上了不死原弥拓的唇畔。
挣扎吗?
不用,头顶掐住双腕的那只手已经放开,手腕骨折或是脱臼的疼痛在这一拳下显得极其的微不足道。
反抗吗?
不,现在不死原弥拓所能做的,只是痛苦的蜷缩着身子,捂着肚子,却又不敢亲密碰触,那一碰之下的疼痛会加倍重叠的穿到大脑的中枢神经和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由身体内部的不堪忍受的疼又叠加上来自外部碰触的火辣辣的刺痛,曲起头颅,不断地干呕。
“礼祐,谢啦。”川岛说,嘴角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真是出乎意料的麻烦啊,多亏你了。”看着已经站不起来的红发少年,想着刚才几乎可以说是耻辱的被动,川岛的脑中浮现出施虐的欲望。
“喂。”川岛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手下,“想玩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