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直接越过了嬴政的大政宫直接走向了后宫,准备找赵太后商量除掉肉中钉的事情。
……
“小人嫪毐,前几日因病离职,是小人的不是,请太后赎罪。”
嫪毐恭敬的跪拜在赵姬休憩的宫殿寝宫,行以大礼,语气低沉温和。
现下他还要用得到这个女人,所以讨好赵太后的欢心是扳倒吕不韦要做的第一步。
赵姬倚在玉塌上,并不急着让跪拜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起身,反而是不紧不慢的饮着陶杯中的姜茶。
今年已经年近四十的赵姬并不是很显老态,由于长期处于后宫滋养,又闲的不问世事,日日与嫪毐笙歌醉舞,除了面色略有些苍白意外,赵太后的容貌依旧保留了一抹风韵犹存。
身披深色金丝勾边刺绣宫袍,赵姬捂着胸口轻咳了一声,嫪毐马上心领神会的站起身,恭敬的走到女人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弯下腰为她揉着胸口:
“太后,这几日可是又没有休息好?”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病法?据说还卧床不起……就连我这里也来不了了?”
赵姬不高兴,嫪毐几日不来,她便几日没了男人。后宫之中又冷清悠闲,除了与嫪毐偷情欢好之外,从小舞姬出身的赵太后对那些风月吟诗品茶之会没有丝毫的兴趣。
她要的是富丽堂皇的居所,是穿金戴银的尊贵身份,更是可以无限享乐的生活。
“这个……”嫪毐有些不好启齿,说来也是一份耻辱,前几日他曾经仗着太后的宠幸向嬴政请命讨要了些个一官半职,望想脱离这阉人身份,但刚巧被与帝王议论时事的吕不韦撞了个正着,吕相面色不善,事后更是勒令他第二天便装病不许入宫,放弃任何职位,否则就要向嬴政禀报他是假阉人的事情。
嫪毐深知吕不韦在宫中眼线众多,而自己也不过是他手下的一枚小小的棋子——以自己宝贝的命根子为要挟,嫪毐只好含恨服从。
“吕丞相威胁小人……说要削掉小人的命根子。”男人一脸委屈,小声的向身边的赵姬抱怨着,手边还暧昧的揉着赵太后柔软的胸口,微微用力:“现下我没有任何势力,自然是抵不过吕不韦了。”
“你是说,吕不韦威胁你?”
不仅是嫪毐,就连赵姬也始终对吕不韦存了一份怨恨,几年之前被那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事实还没有被赵太后所忘记,赵姬并不傻,自然也知道吕不韦为了脱身才将自己无情的推给了眼前的嫪毐。
吕不韦自始至终……不过当她是一个玩物,有用就留着,无用了就丢掉。
“政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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