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还带着淡淡的嘲讽。
追命被他的声音一惊,下意识的将左手背到身后。
冷凌弃眼中嘲讽逐渐扩大,声音却放得很轻,轻到了几近耳语低喃:“怎么,为什么要磨掉它?”
看着追命缓缓的摇着头越发苍白的脸色,他嘴角的笑意亦随之扩大,“那是他留给你的纪念么?在六扇门倒了之后,它能带给你多大的荣耀?”
冷凌弃嘴角笑容冰冷,双眼深黑不见底,他声音冷硬如冰的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你让我恶心。”
追命只觉得,好像一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踉仓着后退了三步,脸色惨白几近死人。他努力压制着狂跳的心脏,然后努力的使自己发出声音。
“你在窗外。”
并非疑问。
他的手臂上的之所以有那块胎记,其实并非铁游夏想的是被海水冲刷之时由铁链磨掉的皮肉——至少,不全是。
失手被擒,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臂上就已经被纹上了康王赵构所特有的标志。
追命想,冷血说的对,那真的够恶心。
所以,他在赵构对他……之后得以独处的时间里,咬着牙用指甲生生抓烂了那让他耻辱的标志。
也就因此激
怒了赵构,才会将他锁在海边生生溺死。
那标志在他身上的时间并不长,冷血会知道它的存在,说明冷血一定在那段时间里,出现在康王府过。
也许,就是那么的好运,正好赶在了赵构强……要他的过程之中。
追命记得那间屋子里的摆设林林总总,而他当时被灌药灌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他想也许正是因为如此,站在窗外的冷血刚好没有看到他身上的锁链,而只看到了……或者还听到了那些不堪入目也不堪入耳的东西。
冷凌弃双目凌厉如闪电:“是,我在窗外。”
野兽在遭到背叛的时候,通常会用猛烈的反击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痛。其实他们并不在意这伤害对对方到底能带来多大的痛楚,只是他一定要用如此强烈的方式,才足以掩饰坚强外表下鲜血淋漓的伤痕。
也许世间的一切来自亲人的伤害,皆是缘于在乎。也就因此,这样的伤害来得要比其他的更加的疼,更加的痛,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
他不谙世事,向来靠着直觉做事,所以在看到追命从师父的书房走出来并且神色黯然的时候,他就直觉到会出事。
于是那天他早早的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然后跑出六扇门去找他的三师兄。
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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